别人都觉得,不如帮忙呢。
那天晚上,瘦猴来到我这,他拿着一个泛黄的牛皮纸包裹的信封,他坐下来,吹了吹上面的灰,便开始小心翼翼的拆封。
我全神贯注的盯着,也不知怎的,生怕错过了一个片刻,是一张白纸,上面印刷着一些字,他双手递给我,示意我看看,像微弱的“炫耀”。
那张纸被保存的姣好,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一份希望他加入城里一个报社的邀请,并且没有附件,很显然,他拒绝了。
佩佩凑过来,我将字挡住,毕竟瘦猴每次这样的时候,都会害羞低下头。
佩佩看见了日期,并说到“哎,这是德因哥哥奶奶还没病逝时候呢,是诊断书吗?。”说完便凑过去搂着瘦猴,一份心疼状。
瘦猴困惑的看着我,我说“佩佩他就看了眼日期。”
其实,我想,如果我不挡住字,佩佩也不会在意内容吧。
嗯?还没病逝的时候,也就是说,他明可以受邀这个机会吗,如果要这样细想,难到转正本就是他计划之内的放弃吗。
这是为何呢。
我也不知德因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个。
我从瘦猴手里拿过牛皮纸和信封,自己塞回,生怕佩佩看见了。
德因告诉我说“看来当时决定是对的啦,有过上课那次机会,觉得比这个还好,都是熟人,还被表扬了。”
这家伙,你的满足感,原来那么轻易就可以获得吗。
我嗯了一下,不知回什么好。
这中间,一定有他自己善良的固执和故事吧。
看法也就在分秒中开始改变,不过永远是好的那一头。
人,终归是有些欲望的,只是他的欲望,似乎很容易为了,自认的爱,而孤注一掷,而自己剥夺。
刘德因,一定埋藏了很多吧,不过,那都是鲜活和可以见光的,可以被感动的,这也是我可以肯定的。
他走后,佩佩问我“你们到底看了什么呀!何老师,我好好奇呀,德因哥哥从来不藏着掖着!”
我饶有兴趣的回到“他要想藏,何不把我叫出去单独说。”
小孩儿,就是这样打发的。
不过瘦猴,可能因为课上佩佩的极力夸赞,才光明正大的,在屋里打开吧。
瘦猴,真不是一般的猴,是“国家保护动物呢”。
我当时特别想听听他心底里的故事,原来那天运动会他说的话,都只是心如止水。
早上,一如既往的上课,中午,也没有见到家长的过来,人们一定会很快淡忘,除了需要他帮助的时候。
一切都在慢慢变淡,除了,我对他慢慢产生的,好奇,新鲜,感染,和感叹。
这些,都可以模糊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