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江率先开口打破寂静:“这些都不重要,治伤要紧!”
容尽欢也连忙道:“是啊是啊,你们赶紧派个人去我家拿我前几天用的针线,幸好那天的桑皮线还没用完,我都存在我的药箱里了!”
自从她开始学习医术,容乐山就给她也制备了一套大夫出诊的药箱。
“对了,”她回头看向沈暮江,“趁着这段时间,把其他的大夫们也请过来吧,我就用给这位小哥治伤来做示范,给大家讲一下正确的缝合,我那天做的事情其实还有很多,并不只是随便那针线缝起来就可以的!”
“是吗?那,那真是太好了!”知道自己闯了祸,一直被训得直擦冷汗的军医惊喜抬头,不敢置信的问道。
沈暮江也极为诧异,用一种复杂的目光审视着容尽欢:“你竟然愿意把这种秘技传授给其他大夫?”
谁家大夫有点秘方啊什么的不是死死捂着,秘不外宣?那天所有的大夫都对他的伤束手无策,只有她能治,这必然是极高明医术了,她居然愿意就这样教给别人?
容尽欢的手一顿,接着故作无所谓地笑道:
“王爷,您想多了,这不是什么秘技,只是我一个小女子平日里跟随家父耳濡目染之下,又突发奇想捣鼓出来的一点小技巧罢了,能治病救人也算是意外之喜。只是这点小技巧也有些门道,像今天这样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实属幸运,要是有人再继续一知半解地随意施为,哪天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会害了人命!既然如此,我还不如干脆直接教给大家!”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恬淡,令人心暖,沈暮江定定看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再一次觉得,这个女人自从被送进监牢又放出来之后,跟以前不一样了。
但是旋即又想起刚才在街市上发生的事情,旋即又脸色一黑,确实不一样,胆子更大,那花痴本性更加变本加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