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河点头说道:“没错,我估计一次又一次想害你的人,应该是你身边很亲的人,至于是谁,你可以慢慢查。”
董启后放下电话后,整个人都傻了。
最近发生了好几件大事,每一件都是倒霉事,他一直以为是竞争对手在暗中下套和报复,从来就没想过会是自己人在下黑手。
如果萧山河的猜测是对的话,那就太伤人心太恐怖了。
在杨冬鹏死后的第三天,远在欧洲一个安宁的小镇里,一个左脸有一块疤痕的中年男子,正脸色阴沉地站在窗前。
在他的身后,一个青年惶恐地站着,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告诉我,是谁干的?是谁杀了我弟弟?”中年男子语气冰冷,让暖意满溢的房间里温度骤降,好像一下子就下降了十几度。
“根据国内传来的资料,小杨先生是死在海滨市的,在死之前受了重伤,被董家所抓,第二天莫名其妙死在医院里。”青年赶紧把得到的信息一股脑说了出来。
中年男子是杨冬鹏的亲生大哥,名为杨冬飞,早年就出了国,一直在动荡不已的非洲当雇佣兵,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物,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
杨冬飞父母死得早,兄弟两人相依为命,所以感情非常好,现在突然接到弟弟的死讯,除了悲痛之外,也相当的愤怒。
“我弟弟六品境界,师父又是八品的江左南,有本事且有胆量杀他的人不多,董家虽然养有供奉,但还不至于这么大胆去害他,我要找到真正的凶手。”杨冬飞阴冷说道。
“听说本来小杨先生是不会有事的,是因为一个叫萧山河的人出现,将小杨先生打成重伤,才被董家的人抓到,第二天就在医院里出了意外。”
“萧山河、董家,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杨冬飞一拳击打在窗台上,铺在窗台的那块木板顿时裂成几块,一个深深的拳印赫然印在木板上。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里,萧山河只要一有空就跑来最牛驾校,跟着大叔到泥地训练场折腾,那辆外表看起来快要散架的破捷达,硬是顽强地撑了下来。
大叔很多时候都是躺在副驾驶位置睡觉,但时不时的指导和点评,都是一针见血,直接就找到萧山河的问题所在,并且会给出解决问题的方法,他在开车这方面的经验相当丰富,绝对称得上是老司机。
有一次,估计大叔是手痒了,载着萧山河在教练场里做了一个难度极高的三百六十度旋转,最后还把车停进了四根杆子做成的库中,把萧山河惊得目瞪口呆。
上午放学后,萧山河直接跑到最牛驾校,约上大叔一块在旁边的小餐馆吃午饭,两人点了一盘烤鱼,加辣的,两人一边吃一边灌着冰冻可乐,还是被辣的嘶嘶直叫满头大汗。
“小子,我看你挺有天赋的,才学了半个月就差不多可以出师了。”大叔用手在嘴巴上一抹,仰头咕噜咕噜灌下几口可乐。
大叔很随意,吃饭的时候从来不用纸巾,嘴角有油迹的话,从来都是用巴掌抹掉的,也从来不用牙签,直接用指甲来解决。
“能拿到驾照么?阿……”萧山河夹了一块土豆片放进嘴里,马上又吐了出来,被烫得惨叫一声。
大叔不屑地说道:“绰绰有余。”
他教了那么多学生,就没有哪一个需要重考的,全部都是一次性通过。
“晚上有空么?”大叔放下筷子,突然问道。
“有,怎么了?”
“带你上高速耍一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