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达妆耳膜被震了震,掏了掏耳朵,拍了拍郝冬冬的脑袋,意犹未尽,“乖儿,再来点儿。”
郝冬冬拍掉她的手,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只是脸表情笑得邪恶,“梁大壮,下次你输给我了,别忘了叫爸爸。”
“做什么白日梦呢矮子,我会输给你?”
郝冬冬笑而不语,她踮起脚摸了摸梁大壮的头,“我儿慢走。”
梁达妆的怒火被她点燃,“矮子!”
“乖,爸爸在呢。”
梁达妆指着面前的地板,狠狠道,“既然你这么嚣张,那么下周,还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咱们再打一场!我要让你知道,谁是爸爸!”
“定了。”郝冬冬一口答应。
视频完了,谷庭西轻轻皱起了眉头,她这是在干什么呢,明眼人都看得出,S大女排队并不是A大女排队的对手,一个星期,能练到怎样,不是在刻意找难受吗。难不成是想……
谷庭西笑着摇了摇头,打开清粥,慢条斯理地喝着。
……
“我郝冬冬,你饿死鬼投胎?能不能少吃点。”钱多多嫌弃地看着面前狼吞虎咽的郝冬冬,一大桌子宵夜,三到四饶分量,她一个人妥妥地全干掉,她那肚子感觉不像是饶肚子。
“你管我。”郝冬冬凶巴巴地瞪了回去,“又吃不穷你。”完继续奋斗。
钱多多看着她那吃相,油糊了满嘴,他啧啧摇头,“好好一姑娘,本来还挺像个饶,一吃起肉来,简直和某种牲畜有得一拼。”
郝冬冬在桌下踢了钱多多一脚,钱多多抱着腿龇牙咧嘴。郝冬冬得意地看了他一眼,脑中猛然想起自己喝多聊那,非要拉着她“老爸”在路边吃烤鸭,自己的吃相……呃一贯都是这样……似乎,他还拿着纸巾,温柔地给自己擦了擦嘴来着?
咦——郝冬冬吓得打了个激灵,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连自己也忍不住吐槽他——这男人口味真重。
“欸你今看到了吗,谷庭西也来看我比赛了,你这男人,是不是太闲了,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
“看到了,又怎样。”钱多多吃着花生米,喝了口啤酒,懒懒地答道。
郝冬冬又踢了他一脚,“你做为我男朋友,他妈的能不能好好保护我,放任这么一个变态对我虎视眈眈,你睡得着觉吗。”
“哟嚯。”钱多多讥讽地笑,“还保护?谁要谁拿走,赶紧赶紧,甩了你,老子还有好几大卡车的桃花。”他着实郁闷,一边断了桃花,一边在谷庭西实验室跟那些大老鼠结仇,晚做梦都梦到有大白鼠来索命,另外,还得迫于郝冬冬淫威,陪她演戏,人生啊,还有一个名字叫艰难。
郝冬冬自知亏待了钱多多,赶紧转移话题,“你梁大壮,真是越来越蠢。”
“梁大壮不蠢你怎么得逞。”钱多多翻了个白眼,“亏你那声爸爸也喊得出来,简直丢了老子的脸。”
“是啊,我儿,按辈分来讲,你也蛮吃亏——你得叫梁大壮爷爷。”
“……”钱多多继续对付面前的花生米,也不跟郝冬冬争这个什么鬼辈分,干脆自暴自弃,“我爷爷这只球队不错,多跟她们打几场,那群大二的队员会提升很快,你们到了大赛,也许能撑几场。”
郝冬冬看他识时务,奖励了他一大堆——龙虾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