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咱们说定了。唉,所以说,我哥当时就不应该像是个土匪一样的把人绑到他身边儿。像我一样,一步一步的追求,多稳当。总玩那花活儿,还先性后爱,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陈阳也收了严肃的心情。他们还没有弱到需要陈陌一力保护,他有这个自信,山高路远,他们守得住自己也平得了内心。
“…咋追?顶着六国通缉到华夏帝都去,先不说能不能进得去航天科工的保护区,进去了干啥,给妈…二爹送花吗?”陈杰和陈栗也蹭了过来。
“…”陈阳竟无言以对,干脆忽略陈杰的话,“行了,咱们也别想太多了。我哥也下了猛药,那老东西无非就是想要的多。还是我有命啊,小小这么可爱。”
陈二狗…陈阳看着自家软萌的兆青,又开始感谢上天了,兆青心里都是他,这方面完全不用矫情和确认。陈阳想着干脆么么么的亲着兆青的脸颊,又吸又裹的。
“嗯嗯!!陈阳!”开始几下兆青还忍着,越纵越来,不得不把陈阳的脑袋推开,这才看到手上的血迹,“我还没洗手!”
“…你不是有命,你是傻人有傻福。”陈栗也坐下,递给兆青一个毛巾擦手,“他们说要改良两个校车,把老人和孩子带走,那三辆车的物资正分配者扔塞进他们的畾空间中。这个镇子的青壮年都在邻近城市里讨生活,留守儿童和老人这事儿不是华夏独有的。”
“爸爸让二爸决定,结果二爸也跟去了。”陈杰。
“我现在担心的是他俩在车里啪啪啪,得多长时间啊?没有什么事儿是做个爱不能解决的,如果没解决,就做两次。”陈栗比了个三。
“很有道理啊!”陈阳喜欢陈栗这个论调。
“喂!”兆青眯着眼。
“完全没道理,嗯。”陈阳一本正经。
“瓦连京已经和海德尔他们谈好了,带他们到林肯城。期间伙食、物资自理,自己的人自己照顾。危险情形下自救,我们唯一做的就是开路和不拉垫背的。适时在不损害自我的情况下,给予合理范围的帮助。”陈栗挠着喜糖的脑袋顶儿。
“同意。”陈阳。
“说真的这么大点事儿,无非就是一点儿暗示么值当这么矫情?”陈栗。
“嗬!连你都能看出来是暗示,还能是一点儿?你该庆幸的是二哥没什么其他的心思,也该庆幸他以前不是主攻心理学。他要是主攻催眠暗示方向还能被你我发现?我可不想给你解释什么,滚边儿去吧以后你当家就知道了。”让陈阳给兆青解释那叫宠爱,他对陈栗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懒得废话。
“所以现在你承认是爸爸当家了?”陈栗。
“这点我一直承认好吧。”陈阳总怼陈陌,可陈陌依旧是他前半生最大的依靠。长兄如父,父母死的太早,陈陌是陈阳生长期中最重要的参考。而此时,陈阳希望自己成为陈陌那种人,坚定持重、大局性强、里外分明。
“啊,不想再聊任何可能走向深刻的话题。于是,是不是在爱的鼓掌,啪啪啪,啪啪?”陈栗他们都不太习惯煽情,因该说是拒绝煽情,从个体做起,“我们就要成为一个好人啦,普世意义上的好人,帮助弱者。”
兆青只是低着头淡淡笑着,不想打击这些自以为穷凶极恶的人。经久相处,兆青也能感受到,他们这些姓陈的,一直就是这个风格。为什么要走最偏的一条路,为什么不想遇到其他人。就是怕,随时随地被绊住。没什么能平白无故的滋生,暗示的前提本来就是某些信息与想法是存在的。无法暗示一个目不识丁的人他可阅万卷书,硬软件都不支持,这个暗示就不会奏效。没有谁能真正暗示另一个人什么,除非另一个人心里面有这个念头,即使有时他自己都不知道。暗示只能引发,却不能凭空捏造。
他们不是绝对善良的人,也不会无端作恶。
在某种意义上,这很冷漠却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