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苏老爷子眼睛圆瞪,浑身不停的打颠,看来是被简单无理要求气得不轻。
苏老先生腰间的玉玺的确是宝贝,但凡苏家的人都知道,这是老爷子最喜欢的,虽然不至于说是家传之宝,但也差不多了。
“怎么?又不比了?”简单故意高傲的抬了抬下巴,说:“你孙子难道不如这玉玺值钱?”
他这么一说,老爷子倒是镇定了下来。这一个多亿的玉玺与整个苏家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苏敬渊可是苏老爷子最看好的小辈儿,以后是要接手整个苏家的。
苏老爷子当机立断,牟足了劲儿喊着说:“比!不就一块破玉吗?!有什么值得稀罕的!”
“哎呦我的天,还不如直接刨了我的心肝!”
苏老爷子大义凛然,可他内心全不是这副模样,简单现在可是具有透视镜技能的人,将苏老先生外强中干的模样看的清清楚楚。
简单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
苏来先生同意比试,苏敬渊却仍然不松口。
他伸手拉住简单的手腕,将人带到角落,皱眉坚定的说:“不能比,我不同意。你如果喜欢玉把件,我可以买给你,你想要什么样的随便挑。”
“我就喜欢你爷爷腰上那个,看起来特别有历史底蕴!”简单笑着说。
“可是……”苏敬渊拿不准简单的意图,心里有些打鼓。
苏敬渊千方百计的将简单骗到手,他怎么可能就这样和简单离婚?在简单签下结婚协议的时候,苏敬渊就在心底里与自己说,从今天开始,不论发生什么,就算简单永远也不喜欢自己,自己也不想放开他。
简单拍着胸口,说:“你是不是不信我能赢?”
“也不是……”苏敬渊说的有点没底气。
简单立刻就给了他个大白眼,说:“叔叔我当初可是救了你小命的人,你对我这么没信心?”
“我相信叔叔。”苏敬渊这回说的很认真。
“那不就行了。”简单说着,对苏敬渊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下来,似乎要说更神秘的悄悄话。
苏敬渊老实的微微弯腰低头,不过简单并没有拢手说悄悄话,反而一抬手,勾住了苏敬渊的脖子和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简单一撇嘴,笑的那是痞气十足,这才低声说:“怕什么,我输了大不了今天和你离婚,明天我们再复婚,行不行?”
简单是答应输了就离婚,又没答应不再复婚。
苏敬渊被他弄得一愣,随即忍不住也笑了出来,摇了摇头,笑容十足宠溺,说:“好,都听叔叔的。”
“这就乖了。”简单不只是勾着苏敬渊的脖子,还伸手在他头发上呼噜了一把,将苏敬渊的发型都弄的乱糟糟的。
苏敬渊有些无奈,说:“叔叔,我的发型。”
“你的发胶抹得太多了,我帮你弄得自然一些,现在更帅。”简单一本正经的说。
那两个人跑到角落说悄悄话,交头接耳还动手动脚,旁人瞧在眼里,气氛有些暧昧。
花馨桐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瞬间有些没精打采。他与苏敬渊打小就一起,可以说是正宗的青梅竹马,可从没见过苏敬渊对谁这么温柔。
花馨桐心中难受,还非常不服气。凭什么自己一个样样出类拔萃的青梅竹马,却比不上突然出现的普通人?
如果简单这会儿知道他在想什么,只会拍着花馨桐的肩膀告诉他,青梅竹马敌不过天降,那是常规剧情需要,谁叫你走的不是竹马流剧情呢?
苏老先生实在是看不惯他们“黏糊糊”的模样,心疼的摸着自己腰间的玉玺说:“磨磨蹭蹭,到底还比不比了?”
“当然比。”简单走回来,很大方的说:“比什么,你们说了算。”
苏老先生看了一眼身边的花馨桐,花馨桐眯了眯眼,也走上前一步,说:“赛马。”
“赛马?”苏敬渊有些面色不悦,说:“赛马不行,换个其他的。”
赛马是花馨桐的长项,而且对于没练过马术的人来说,赛马实在是太危险了,但凡从马背上掉下来,指不定会骨折。
“赛马很好啊。”简单一听,打断了苏敬渊的话,说:“赛马就赛马,我同意了。”
赛马可是有钱人高雅的娱乐项目,花馨桐显然是看简单过于普通,不可能会马术,这才提出要和他赛马的。
不过真是很不巧,简单虽然一直都是路人甲普通人,但他在不少武侠、仙侠和修真文里都有客串过,怎么可能不会骑马?
苏老先生一听赛马,这好啊,赢面那是很大的,当下一拍板,说:“那就赛马!”
“可是爸……”苏敬渊的母亲赶忙站出来,说:“您看天都黑了,况且今天是您八十大寿,外面客人们还在等着呢。不如改天,要不明天也行,再比试不迟啊。”
的确,外面天都黑了,就算苏家别墅群后面有赛马场,现在比试也不怎么安全。
苏老爷子不顾简单的安全,也要顾及花馨桐的安全,只好说:“那好吧,明天就明天。可不能耍赖!”
简单顺着他的话说:“是啊,不能耍赖,我还真怕你们耍赖。”
“你说什么?”苏老爷子瞪眼睛,指着自己鼻子说:“你还怕我耍赖?我还担心你跑个没影不敢比呢!”
简单一笑,苏老爷子上钩了,就说:“要不这样,我们把彩头交换,这样就不能耍赖了,是不是?”
“彩头交换?”苏老爷子被他说的有点发懵。
苏敬渊听了,稍微有点头疼,不过也没多说,嘴角反而有些淡淡的笑意。
简单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红本,说:“这是我和苏敬渊的结婚证,我把结婚证交换给你,你把你腰上的玉玺交换给我,这样互相拿着对方的彩头,不就不怕耍赖反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