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馨桐:“……”
花馨桐目瞪口呆,有种浑身鸡皮疙瘩四起的感觉。他忽然有个想法……
眼前这个简单,可能是个恶魔……
如假包换。
简单颇有感慨的还叹息了一声,说:“虽然苏敬渊不爱我,但我爱他的钱啊,我爱的可是心甘情愿。”
“你……”
“无!无耻!”
花馨桐感觉自己要被气出心脏病,他就没见过比简单更无耻的人!
必须要打压简单的气焰,否则日后再相见的时候,自己还怎么在简单面前抬起头来?
花馨桐心中快速盘算,黑亮的眼眸也在快速的转动,说:“你别得意,反正爷爷是不会承认的。你不可能过的了爷爷那一关!”
“请问是不是简单先生。”
花馨桐话音才落,就有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壮男人走了过来,强势不客气的插话进来。
简单与花馨桐同时侧头去看,原来不只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壮男人,一共来了三个,身高估计都在一米八五,一看就是练过的,气场非凡整齐有素。
他们虽然说的是问话,但语气非常肯定,根本不需要简单回答。
其中一个高壮男人已经再次开口:“简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有人想要见简先生。”
简单挑了挑眉,问:“是谁要见我?”
三个高壮男人很默契的闭口不言,一点回答他的意思也没有,只是强硬的重复说:“简先生请跟我们走。”
这架势有点像电视剧里绑架的情节,简单还没继续开口,旁边的花馨桐倒是站了出来,正义感爆棚的样子。
花馨桐皱着眉头,说:“这里是苏家,你们是什么人?敢在这里撒野?”
“呦呵,”简单忍不住多看了花馨桐一眼,说:“你还关心情敌呢?看起来心地不坏。”
“谁关心你了?”花馨桐一愣,这简单怎么回事?自己帮他出头,他竟还调侃自己?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简单并不担心的样子,放下手中的红酒杯,说:“行,我跟你们去一趟吧。”
“你还真去啊?”花馨桐又是一愣,自从他见了简单开始,简单就从未按照常理出牌。
简单对他摆了摆手,还真的就跟着那三个高壮黑西服去了,一转弯消失在人声鼎沸的宴厅角落。
花馨桐说的对,这里是苏家,今天是苏老爷子八十大寿的日子,谁敢在苏家地盘撒野?这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除非……
简单心里明白,除非想要见自己的人,就是苏家主人家。
高壮黑西装一直带着简单离开了大宴厅,顺着通道往僻静无人的深处走去。
欢声笑语、恭维应酬的声音都已经远去,眼前倒是出现了富丽堂皇犹如皇宫一般的大门。
门口有四个同样衣着的黑西装守着,见到简单前来,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拉开巨大的房门。
简单独自往里走去,身后“轰隆”一声,传来房门关闭的声音……
房间正中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分明穿着一身古朴的金棕色对襟衫,手中却拿着一把英国绅士伞。乌黑浓密的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半丝白发也没有,不过看容貌至少也有六七十岁的模样。
简单踏入房内,老者就拄着绅士伞站了起来,说:“看来你就是简单了?”
那面苏敬渊与唐御在小宴厅门口闲谈了几句,等唐御散了一身烟味,两个人就进了小宴厅,只是小宴厅里已经不复方才的热闹。
周去年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个游戏机,正满脸认真的较劲儿着。除了周去年之外,并不见还有其他人,佣人也都已经退出去。
苏敬渊有些奇怪,说:“爷爷不在?”
周去年听到声音,抽空抬起头来,说:“你们怎么一起来了?爷爷刚才还在,不过已经走了。”
“走了?”苏敬渊追问:“去了哪里?”
周去年说:“我不知道啊,刚才有保镖过来,和爷爷小声的说了几句什么,我没听见啊,爷爷就说知道了,然后急匆匆离开,我怎么知道爷爷去了哪里,我也不敢问呢,问了爷爷也不一定告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