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是想来问问侯爷,不知那我青笺姑娘?”
花裴卿羽偏着头看任问卿:“难道总督大人也看了青笺的美貌,即使她身怀六甲也不介意?”
任问卿的脸红了:“下官没那心思!只是那日在寿诞看见她,觉得她像一位故人,下官想给她衣食无忧的余生。”
“你给她余生?你用什么身份给?故人?像一位故人?你的夫人可知道你今日来?可应允你所求之事?”
“她知道,我与她没有秘密。”
花裴卿羽坐正了身子把任问卿好好的审视了一番,这走的什么猪屎运:“总督大人,”
任问卿身莫名一抖:“侯爷直呼下官名讳即可。”
你叫我大人让我无端瘆得慌。
“任问卿,你知道看你这副表情和你提出的要求我冒昧的猜测,莫非你夫妻二人曾做了什么对不起这位故饶事情,想找个赎罪的机会宽慰你们罪恶的内心?你知道这世哪一种人最可恨最无耻么?
就是明明将对方抛弃,对对方做尽丧尽良的事情之后却口口声声的追悔,要去补偿,什么要用现在的一切去换回你换回当初之类恶心的话来标榜他对对方的痴情?殊不知他的痴情比路边的野草还要来的廉价么?”
任问卿浑身一震,疑惑不解的看向花裴卿羽,他不懂花裴卿羽这么的真正意图,但他就是知道她暗指的是自己。
“侯爷是对下官有什么误会么?”
“本候对别饶曾经没兴趣,也不信单方面的片面之词。本候需要问过青笺的意愿,偌她愿意,总督大人就回去和你的夫人好好商量一下,明日是否欢迎本候和你的那位貌似故人拜访总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