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看来,你再怎么样也是他大哥的独子,郭家血脉,岂会连个妾都不如?本候是让你看清楚,比起妾青笺,比起她肚子里还未生下来的郭建昌的老来子,你的确比不”
花裴卿羽走了约摸两刻钟的功夫,郭建昌来到关押郭来心单人牢房。
郭建昌亲自提着两坛梨花白,一个食盒:“咱叔侄二人难得有机会好好唠唠,本想借着你寿诞好好与你喝一杯,却没有想到是在这种地方,是叔父愧对你啊!”
花裴卿羽此刻站在女监牢问郭建昌的夫人画唐:“女人最了解的还是女人啊!不分年纪大,那么画唐夫人咱们便来聊聊你借本候之手欲铲除青笺的目的是什么?
你可是正儿八经的嫡妻主母,会没有手段对付一个妾?即使她备受宠爱。”
被幼女惨死暴尸沉重打击的画唐仇视的看着花裴卿羽,若不是她,女儿怎么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任知远那个混账杀死?还被暴尸!任知远他怎么敢?……
“你恨本候?是本候叫你的女儿与他人私通?私通就私通骂,就算是他聂不凡又咋的?你可以把你的女儿给他做妾啊,成就他们的两情相悦。
可是你太贪了,为你的女儿谋不嫡妻之位,又不想放过这个有强大背景老爹的野女婿,委屈万分的以嫡女之尊给任知远做继妻,让任郭两家本就牵扯很深的关系再牢固如一家。
为了那个私生女,你帮着你的女儿害死另一个没有母亲的女孩子,甚至鸠占鹊巢霸占属于她的一切,你不认为这是苍有眼恶有恶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