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父和大伯母是好不容易盼来了儿子,却并没有对唯一的苗苗宠溺纵爱,而是交给老太爷花勋教养。
花勋思索了一番后,命大老爷请了先生,与当时还是宛平县令的幼子三人一合计,连同宛平县有名望的家族,士绅,在宛平以花府的名义办了族学,邀请那些家族士绅的孩子都来入学,地点就设在花府。
同时针对花府九位姐,特意从京城请来出宫嬷嬷教授礼仪,琴棋书画,女红,珠宝鉴赏,府中中馈等等。
花裴卿羽就是个特例了,随她喜欢学什么,她年纪。
但是,她为何会出现在哥们儿的学堂,不知道,老太爷允许聊。
花裴卿羽站起来做好一个五岁学童的本份,恭恭敬敬的对着满眼期待的看向自己的先生:“回先生的话,实在是卿羽看了一则闲书有一事想不明白,百思不得其解,望先生和各位同窗解惑。”
“快来听听。”花耀然按捺不住好奇。
比花耀然还要期待的当属他们的胡先生了,他经常研究花裴卿羽提出的一些古怪问题到深夜甚至彻夜不眠,就为寻到正确答案时那一刻的风清月明茅塞顿开之福
每每他问及花裴卿羽,那些问题她从何得来?
花裴卿羽都要指着她的脑袋:“生如此,先生是羡慕不来的。”
花昊然和花子然不约而同的低下头,用手撑着额头:“妹妹又要作妖了!三哥总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前仆后继,即使被虐一千遍依旧乐此不疲。”
“三哥还有私房钱吗?回借你的还了没?”花昊然声得问着花子然。
“三哥替我值守打扫学堂一个月抵债。”
“老规矩,每一张纸条十两银子,不管多少位同窗答案正确,我都每人支付十两,反之,亦然。一盏茶之后将你们各自的答案和银子放到我这儿来。
各位,请听清楚了:明十五年前是十五岁,十五年后是多少岁呢?”
“这也叫题,太容易了!”
众人磨墨提笔齐刷刷不假思索写下答案,坐等第一次胜利回收白花花的二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