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他凝聚功力,在石桌上用力一拍,石桌安然无恙,罗子平的手掌却微微颤抖,我去,真疼啊,老头哪找得这么坚硬的石头,石壁跟这个桌子一比,就跟鸡蛋似的,绝对是故意坑他的。
不能向老头认输,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罗子平再次凝聚功力,以初升的太阳中的击掌运动为起手式,再次用力一击,砰!
这次石桌不是安然无恙了,总算给了他一个面子,终于在他的用力一击下微微晃了晃,不过,罗子平的右手确实手心通红,手掌不住颤抖。
算了,面子是虚无之物,为了虚假的面子伤了真实的里子,是人世间最愚蠢的行为。
罗子平可不是打不烂石桌,更不是怕手疼,主要是觉着这石桌制造起来不易,随意破坏别人的劳动成果是不道德的行为。
而且,开石壁门的时候,还得用机关开门,万一破坏石桌的时候,碰坏了机关,一会万一开不开门,岂不是自作自受,愚蠢头顶的行为。
所以,不是怕疼,不是打不烂,而是基于种种其他原因才不拍石桌的。
罗子平走到石床旁边,轻轻试试拍了一下,还是硬的,老头为了坑他还真的肯下本钱,算了,这石床造起来不容易,为了保护别人的劳动成果,还是不要动手了。
他再次检查一下没有留下什么东西,走到石壁前,转动机关,准备离开这里。
轰轰咔嚓咔嚓咔嚓!
石壁没开?不对,这声音好像像是机关卡住了。我去,不会吧,他这张臭嘴,今天是开过光吗,难道还真的把机关破坏了?
罗子平再次转动机关,咔嚓咔嚓咔嚓,真卡了,听着机关卡住的声音,他忽然想起了二师兄对他说过的一句话,出门在外,不要随意立flag。
flag这个奇怪的符号是塞外传过来的文字,flag的这个符号就是标志,旗帜的意思,二师兄口中的立flag简单来说就是就是不要乱想一些事情。
准备金盆洗手的时候不要想这是最后一次了,打仗的时候也不要想打完就回家看儿女,撤退的时候也不要想万一这里还有埋伏,他刚刚也不要想万一机关坏了之类的事情,否则很容易发生不好的后果的。
不过,大师伯说二师兄这种想法没有任何数学基础,根据概率学的计算,想不想这些事情对事情发生的几率没有任何影响。
概率学是个神奇的学科,当一家人连续生了十个男孩之后,下一个生男孩和女孩的概率是相同的。
这种事情虽然用概率学很容易理解,但从生活经验上却很难理解,人人常常会想既然以前几个都是男孩,下一个肯定是女孩的可能性大。
虽然大师伯用概率学否定了立flag的危险性,但二师兄用星象学,风水学,算命学以及小说或者历史中的诸多事迹来反驳大师伯的概率学计算。
大师伯也是很讲理的人,很心平气和地与二师兄在一个房间平等探讨这个问题,最后被打的鼻青眼肿的二师兄心服口服地承认还是大师伯的概率学有效,立flag是没有危险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