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几步站到森鸥外旁边,将手搭在森鸥外肩膀上,她歪了一下头,“再不回去跟着我的幻术跑过去的那位先生该起疑了。”
撸起袖子,我妻真纪笑的牙不见眼:“那什么,你忍忍,按照我留下来的那个幻术发展的剧情,我需要给你几拳让你身上青几块充充样子,要不然一会儿不好骗过老首领。”
大概能猜到幻术里是什么剧情发展的森鸥外:“……”
失策了,忘记幻术是我妻小姐控制的了,这算什么,对他搞事的报复吗?
然而老实挨打是不可能老实挨打的,曾经作为军医森鸥外好歹也学过些防身术,立刻挣脱了我妻真纪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几分钟后,在一屋子乒乒乓乓的声音里,森鸥外顶着眼眶上一圈乌青,双手做投降状躺在地上。
膝盖压在森鸥外腰腹处控制住他的行动,左手拢住他的脖子,右手撑在对方胸口,我妻真纪俯下身。
“我又不用忍术打你,你跑什么,这下好了,打歪了吧。”
垂眸的刹那,万千的缱绻都隐藏在眼角眉梢。被笼罩在黑色的发丝间,森鸥外一时间分不清是摔在地上的红色永生花好看还是她的嘴唇更好看。
“……要挨打我能不跑吗。”森鸥外艰难的扯出一个微笑,试图给自己找回来一些尊严。
致命的位置被控制住,那种下一刻好像就会死去的错觉使身体下意识绷紧,就连感官变得无比清晰。
这种生死之间的荒诞错觉使人体内的肾上腺素和多巴胺飙升,让他诡异的有些沉迷。
半小时后,森鸥外跟着我妻真纪走出包间,看着他呲牙咧嘴的表情,左眼眼眶还隐隐泛青,腿上还一瘸一拐的,很难说是被趁机报复到了什么程度。
黑手党内讧一般都以死人作为结局,这没人死,果然是什么内部人员谈判现场吗……
擦高脚杯的服务生咽了一口口水,头脑风暴被诡异的气氛带的越来越清奇。
森鸥外连眼皮都没抬,扔了几张钞票过去,顺带敲敲桌子:“小先生,您是个聪明人,我想您懂我的意思。”
服务生颤巍巍的收起钞票,边抖边点头。
套好幻术隐藏身形,随后扯着森鸥外的领子瞬移到之前幻术们去的食铺,在撤销原来的幻术之前,我妻真纪还放出查克拉探知了一下兰波的位置。
她原本对探知兰波的位置不抱希望,只是打算试试看兰波的异能是否专门克制她,结果没想到还真给她探测到了。
只不过探测出的位置有点儿微妙。
我妻真纪愕然。
“怎么了,我妻小姐。”森鸥外好奇的凑近她。
“那个带耳包的男的,现在在斜对面的咖啡厅。感知上他好像还挺悠哉的,你有他资料吗?他有多强?”
在我妻真纪的印象里,能在做任务的时候都这么悠哉的,要么是强者,要么是一星期的任务人家三天完成,其他四天都用来公费旅游的。
“兰堂先生是法国人嘛。”森鸥外耸了一下肩,自己留了一个心眼。
没那么多弯弯道道的我妻真纪瞬间get到了点。
毕竟法国是个没有“您辛苦了”这种客套话的国度,法国人的工作精髓就在于摸鱼翘班和罢工,大规模的罢工活动到现在还在国际上赫赫有名,每次罢工都能惊掉霓虹这边儿的下巴。
我妻真纪:兰堂先生的行动,真的很对得起他的国籍。
“我妻小姐,等我们从食铺出门那一刻,请务必与我分道扬镳。”结束了关于兰堂的对话,森鸥外这样说着,自发的去与幻术的位置重合。
我妻真纪:“……哈?”
“不过是骗过老首领的一点小手段。”森鸥外伸出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想要取信于老首领总是要一些牺牲的,我今天的模样可以利用一下,剩下的您不用管,什么时候我们该见面了我想太宰会告诉您的,那孩子相当聪明。”
森鸥外都这么说了,那我妻真纪也不能再说些什么。
重新变身成不死鸟,两个人摆出和幻术如出一辙的姿势,就着幻术们的话题继续往下聊。
十分钟后,我妻真纪放出的查克拉感知到了兰波的归来。两个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起身往外走,最后在门口的位置分道扬镳。
“嘶……什么人啊。”站在大门口,森鸥外捂着乌青的眼眶对着不死鸟消失的路口骂骂咧咧。
兰波终于从金色宫殿里显出了身形。
“哎呀,这不是兰堂君吗。”森鸥外装出一副看见能替他报仇的人的样子凑了过去。“首领他派您来是来帮我的吗?”
兰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沉默听森鸥外絮叨,如同一摊燃烧后的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