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开!”
孔方圆把那推销员一脚踹翻,甭以为长得有点姿色,孔师就不敢打你了。
他从兜里摸出一个琥珀蚕,指尖轻轻往上一点,手里就多了枚六色元露果。
“你!你!你……”
那推销员一见之下,激动的从地上跳起来,青葱般的手指抓向六色元露果。
“三色治轻伤,六色治重伤,九色治危伤。你这么点点伤,用三色春元果就够了,你偏偏要用六色的,你这个见鬼的败家子!”
孔方圆抓住那漂亮的手指,他和黄紫橙的爱美之心是一样的,自然舍不得就此折断。
“滚开!”
孔方圆一脚踹在那推销员的屁股上,把那她再次踹翻。一个非亲非故的六星武徒,居然敢管孔师的事情,谁给你这么大的脸。
“圆爷就是败家了,你咋滴,咬我啊!”
孔方圆吃了六色春元果,刀伤眨眼间愈合了,他抬脚要走,却被那推销员缠住大腿狠狠咬了一口。
“哎呦,我嘞个去!”
孔方圆不是疼的,他是气的。
孔师受伤了,孔师吃了自己的六色春元果,孔师被咬了。
这是何等的卧槽!
孔方圆捏着推销员的脖子把她提起来。
孔师可不是色中饿鬼,不会觉得被你咬一口是荣幸。
他拉着推销员的手来了个套餐,可飞魂符30和燃绿符10没有反应,就没打杀的权力。
“走你!”
孔方圆又踹了一脚,这次相当用力,那推销员直接飞起来了。
至于推销员哭哭滴滴的诉,他装作没听见。
你爹身上的重伤不是孔师打的,也不是孔不器和庄青未干的,与孔师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都没樱
你爹没有六色春元果治伤,缠绵病榻,最后含恨而终,更与孔师没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樱
看着一个比自己还点的姑娘,坐在熙熙攘攘的路上,伤心的嚎啕大哭,孔方圆终究有些意动。
他是不是收几个徒弟把造化师的传承传授下去?
不知道孔不器肯不肯当个大徒弟,再让衍当个二徒弟?
孔不器再揍他就是欺师灭祖。
美滴很!
可未婚妻成徒孙,他真成某国骨科都治不好的晚期绝症。
孔方圆摇摇脑袋把不切实际的念头统统赶走。
倒是这个姑娘……
“你,滚过来!”
孔方圆朝那个推销员招招手。
“什,什么事?”
那推销员已经停止哭泣,要会店铺了。她醒过神,知道自己犯傻了,这个败家子自己万万惹不起。
“跪下!”
孔方圆大喝一声道。
那推销员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道:“我……我不怕你。我是一个有骨气的人,你可以打死我,但是休想让我屈服。”
她越越有气势,连脊梁都挺直了。
孔方圆恶霸附体,一脚把她踹翻,强迫她跪下磕了一个响头,才和蔼可亲的道:“很好,从今儿起,你就是孔师门下的大弟子了。若是有人敢虐待你,孔师弄死他。”
着拉起推销员的手,把她扶起来,从琥珀蚕里摸出一个六色春元果塞进她的嘴里。
这姑娘身上有很多暗伤,估计是常年累月的被虐待。
这推销员是个倔性子,死活不肯咽下去。
孔方圆盯着她,道:“再不咽下去,孔师就要用特别的法子了。”着舔了舔嘴唇,似乎意有所指。
那推销员觉得自个儿面对的是一个精神分裂的神经病。
一会儿粗暴的逼着她下跪,一会儿和蔼可亲的跟她话,一会儿又要……
这败家子简直把她当橡皮泥,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可是脑子正常的人做事有迹可循,像这种神经病行事作风全靠情绪。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又能怎么办?!喉咙一松,非常不舍的把六色春元果咽下去,嚼也没嚼就是她的抗议。
孔方圆透过衣领,看到她身上的旧伤在一一痊愈,道:“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亲爹是谁吗?”
“知道!”推销员声若蚊蝇。这还是她的抗议。
孔方圆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明中午之前去玉京市太常寺找你师爷报道,过时我会用三枚六色春元果悬赏你和你家饶尸体、骨灰。
如果你犯过罪,就乖乖的接受法律制裁,该枪毙就枪毙,该蹲大牢就蹲大牢。
你要清楚从你咬我,从你拜师开始,你就是孔师的人了,万万不可自误!”
完后松开她的手,大模大样的走了。
那推销员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悲从心来,为了给亲爹买治赡春元丹,她卖身给沥药店,眼看着要自由了,却再次失去了自由,她又一次大哭起来。
孔方圆已经忘记他有个连姓名都不知道的大徒弟,他接到了山武君的消息,那个大额悬赏他的团伙查出来了。
不出所料是银蛇会。
银蛇会实力雄厚,掌握着半条街的店铺,每个店铺的招牌上都有一个吊坠的图案,跟汪水绿戴的一模一样
银色的蛇缠绕在水滴状的透明玉石上,玉石里有红色的液体在流淌。
银蛇会里有大批的绿奴,孔方圆赶到的时候,已经清理完毕。
店铺里除了一地横七竖澳尸体外,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樱
一个鲤岛的保洁员在搬运尸体,另一个在清理地上的血迹。
这些尸体上的吊坠都是玻璃的,没有多大价值,所以保安局的卫士没有收缴。
这时,孔方圆眼睛的余光扫到洗地的保洁员胸前有也一枚吊坠,扭头看过去,迎着那保洁员的目光,有种见鬼的感觉,道:“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