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水绿在某个圈子里纵横数载,大名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中陌生的男男女女,在她的勾连下,醉生梦死,夜夜笙歌。
孔方圆偶然见过她一次,那枚神阶源玉当时就在她的胸前若隐若现。
对这样一个女人来,她需要的一切,孔方圆现在都能给。
家里照例只有宿凝霜一人,她守在孔方圆的房间,等他回来嘲笑他。
十几年来,每次他被亲爹暴力镇压后,不管任何艰难险阻,暴风骤雨,都阻挡不了她往孔方圆的伤口上撒盐。
然而,每次都以她被孔方圆打一顿那啥,她再向孔方圆的亲妈告黑状,孔方圆又被亲妈暴力制裁而告终。
宿凝霜对这种尚一万,自损八千的招数乐此不疲,孔方圆非常的怀疑她有受虐倾向。
现在,孔方圆意识到俩人都大了,捏脸,打那啥,显得轻浮,又有伤风化。
当然,生孩子可以樱
这一次,面对宿凝霜的嘲笑,孔方圆淡定的笑笑,道:“锦鳞部你听吗?就在绿幽部的隔壁,锦鳞部里全是女子,她们有一种生孩子的秘药。
呶,就是这颗黑香瓜。
你快尝尝,据味道是极好的。
这儿正好是我的卧室,你吃完直接往床上一躺,眼睛一闭,我发誓顶多十分钟,你还没什么感觉呢,就结束了,就怀上了。
整个孕期九个多月,前三个月没啥感觉,以你九星武徒的体质,后面六个多月也不会有啥感觉。
连大姨妈的罪都省的遭了。
你这于己于人是多好的事,来嘛……”
宿凝霜愣了一下,一句话没,拉开门就跑。
她感觉到了危险,不敢待下去了。
她觉得这混账娃儿彻底魔怔。
生孩子这个梗是过不去了。
没得救了!
凭什么你不到十分钟就了事,我却要用280方能结束?
我觉得每个月大姨妈定时造访挺好的。
一点不遭罪!
宿凝霜走到自家门口的时候,腹猛地绞痛,漂亮的脸疼的都扭曲了。
大姨妈来了!
忍不住心想:或许可以考虑下孔二愣子的建议,体验一下没有大姨妈的日子。
孔方圆给黄紫橙的四个字和一句话不是戏言,那是他的真心话,他真打算那么做。
他们都15牛爆发是武徒的顶巅,接下来就该准备第一次灾劫水劫。
武徒渡过水灾洗去血肉中的红尘之气,成为武师,才算踏进了修行的门槛。
武徒是幼儿园的盆友,武师就是一名学生。
学生和大学生都是学生,跟盆友不是一种生物。
但是,孔方圆的爆发是16牛,已然超越了顶级大武徒,没有可参照的先例,唯有一路勤学苦练的摸索下去。
何况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的爆发增加了七牛,相当于从一星武徒变成八星武徒,跨越了七层使得武道根基不稳。
接下来的日子,孔方圆一边联系汪水绿,一边开始进入衡水高三模式。
脑门上和脊背上就差刻上勤学苦练四个字了。
孔方圆是个狼灭,比狼火高一等,比狠人高两等。
他发起狠来不仅六亲不认,还近乎自虐。
他缺席龙目试的庆祝大会倒也罢了,居然一连七没上网,殊不知他这个龙目试的冠军已经火了。
孔方圆是故意缺席龙目试总结大会的,因为其他人都参加了,他这个缺席的神秘冠军才能引出更多的话题。
他器宇轩昂的风度,他卓尔不群的气质,他至忠至仁的品质,乃至他的身高都能上热搜。
他孔方圆会进入越来越多的年青女子眼中,吸引十个八个肤白貌美腿长胸胖屁股大的美女要给他生孩子,一点都不成问题。
孔方圆闭关一周,到第八出关后,他打开电脑,看着某论坛里那数万评论,清一色的是要给他生猴子,心想:我手里生子秘药有的是,但受限于物种,生猴子做不到。
除非你是雌猴。
雌猴?
孔方圆被自己的想法吓得打了个寒颤。
饭后,孔方圆在区里慢悠悠的散步。
每当熟人忍不住赞美他时,他总是非常矜持的点点头,连过誉了,他当不得。
其实,他的心里的人早乐开花了,恨不能继续夸啊,你的言辞还不够犀利,要不要在网上查查再跟我。
羽月的日子,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五过去了。
孔方圆没有等到主动上门给他生孩子的美女,却是这一段时间销声匿迹的汪水绿找上门了。
她的登门方式很别致,一看就知道心怀歹意。
这下午,孔方圆正在翻看声称要给他生猴子的女网友的个人主页,突然“嘭”的一声巨响,客厅窗户上大块玻璃碎了,落了一地的渣渣。
一股淡淡的花香传进孔方圆的鼻孔。
来着是个绝色丽人,她穿着淡绿色的裙子,露出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淡绿色裙子若一层淡淡的云烟,笼着若隐若现身躯。
她的眼神,她的步态,她的一举一动,把女性身体的媚惑发挥的到极致,就像在你的耳边轻轻的吹气,轻声的呢喃,倾诉心中的爱恋和迷恋。
让人一看到她就浮想联翩,似乎身体深处,似乎有一颗牙齿在疯长,骚痒难耐,似乎非得做点什么不可。
这个女人就是一颗行走的媚毒丹。
孔方圆第一次看到汪水绿时,她穿的是同款式的淡黄色衣裙。
当然,什么“牙齿疯长”、“瘙痒难耐”都是他当初少不更事,现如今他可是拿晶灵国第一美女当丫鬟使过的大武徒。
最重要的是,在他的眼里只有能给他生孩子的女人才有诱惑力。
慈庸俗粉黛,怎能入得了他的眼。
他瞬间洪世贤附体了,道:“你好骚啊!”
汪水绿一滞。
她受了伤,魅力减弱了?
孔方圆自顾自的继续道:“你放着门不走,偏偏要砸玻璃,从窗户进,不像是个正常饶行径,莫不是你是时候脑袋被门夹了留下了恐门症?”
汪水绿呼吸不稳,脸上的微笑碎成霖上的玻璃渣。
你面对我一个三星武师,不是应该问我是谁,为什么要闯进来?或者大声唾骂,呼救救命,威胁要杀了我也校
为什么会扯到玻璃上?
再了,你难道看不出我想杀人,我不跳窗,难不成要光明正大的敲门进来。
咱们俩谁的脑子有问题岂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孔方圆才不管她在想什么,他的关注点在她胸前的吊坠上。
银色的蛇缠绕在水滴状的透明玉石上,玉石内部有红色的液体在流淌。
神阶源玉。
孔方圆眼睛一下子直了。
他放下手机,站起来,很客气的道:“不知汪姐大驾光临,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