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是空从禅中出来,满身汗如淋雨,气嘘嘘如牛喘,是梦中,可又是那样真实。
按照上次死而复活的经过,他想,刚才应该就是到冥界进行善、恶事的核对辨白了。
与群鬼打架,真真切切,历历在目,清清楚楚。呵呵,原来游地府就是这样!能回得来就好。
他清楚地记得有一个鬼王对他:“簿子写九八十岁”。一听这话,就立即理解为九百八十岁。
脱口喊出“我的阳寿是九百八十岁!”并嚷叫要告到地藏王处,才激怒了冥王的。
程是空回忆:那个鬼王似曾相识,形体难于回忆起是在那个地方见到。但从动作和气息,是多么熟悉的,也应该是熟悉的,要不然他怎会两次趁机冒险透漏密事?
对了!他与上次用真气传音的是同一位,是主命鬼王。我到底是什么时候跟他认识的……
程是空走到外屋沏茶自饮,一直在回忆刚才的情况。妻子鳯进来,:“怎样?禅定感觉如何,效果好吗?”
程是空:“还好呢!做了一个蘁梦,差一点就死!”
鳯:“我还以为效果很好,都不敢叫你吃饭。你这一座禅,已经三昼夜了。”
程是空一听,猛然叫:“什么!那么长?”鳯:“是啊,是三了。释法济师父叫人来吩咐,你出定后,要你去寺里,有事商量。”
程是空哪里是坐禅,那是做梦,其实这三是死去,到冥府去对辨,去征战!
程是空心想,糟糕了,误事了。过年前要安排到镇边的大路上去施粥救济饥民呢!他也不吃东西,立马抖抖衣衫,快步走到佛峰寺。
边喘大气边大声:“对不起,对不起!”和尚们都笑他:“你在跟谁讲对不起?是我们吗?我们可是不敢当。”
他定神看看,才知道自己过急,释法济师父并没有在这里。他问:“大师呢?在那里?”
一位和尚:“在看茶树。交代你来时,就到茶亭去找他,”程是空也顾不得礼貌,转身就往寺左边的茶亭走。
释法济和尚一见程是空,就“哈哈”笑起来,:“先生,有失远迎。哈哈!”
程是空回答:“哪里,哪里,让师父久等啦!罪过,罪过。”
水刚开,释法济招呼程是空坐下,自己沏茶。茶园茶树的茶青香味与成品茶开水冲开的茶香,交汇在一起,令人心旷神怡。一僧一俗,在青山和茶树的怀抱中,显得恬静的美福
品茗三杯后,释法济:“你坐禅这几,我已经叫徒弟们将麦面、麦粒都运下去了,锅灶碗等都安排好,就看后有几个人要去参加。
寺里,我安排师兄弟、徒弟五十人参加佛岭村的乡亲几个人参加由你定。这次,安排施粥七,不知粮食够不够?”
程是空欢喜地:“幸亏有你,要不然就误事了。我这次坐禅如做蘁梦一样,一下子就三日,差一点儿就被阎王留下做鬼了。”
释法济:“是有什么灵验吗?我也觉得你这次坐禅入定时间过久。”
程是空把坐禅期间,梦中的情况详细地对释法济叙述一遍。最后:“人生固有一死,只不知我的阳寿到底几岁?也不知那个鬼王是谁,为何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