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都是学校的骄傲,每年统考成绩全县前两名非他俩莫属。
“李老师,我真心谢谢你。但我不会白白让你垫上,我会尽量想办法还给你。”
李小玲挥了挥手,“快别说钱的事了,我今晚找了两份往年高考文理科试卷,你拿去分给星语一份,你们抽空做完了,拿来给我检查!”
冬冰拿着一沓试卷回到了教室,向星语传述了班主任的话。他们俩人苦思冥想,认真做起了高考试题。
郝青受像个大狗熊一样,踱着方步来到冬冰面前,“臭乡巴佬,真是冤家路窄,我们又碰面了。”
冬冰毫不理会,仍然在认真演算着试卷。
郝青受一把抢过冬冰的试卷,随手扔到了地上,“臭乡巴佬,我叫你做鬼去吧!”接着他用脚在试卷上跐了几下,好好的一张试卷变成了一堆废纸。
冬冰怒目圆睁,拳头紧握,骨节处传来咯咯直响,他真想一拳揍死这个王八蛋。但理智又让他镇静下来,与这种禽兽不如的人生气的话,那么自己也变成了一个野兽。
星语可看不惯这种仗势欺人的家伙,她举起巴掌,啪的一声,重重打在了郝青受的左脸上。
“你以为老实人好欺负吗,你以为他不敢揍你,姑奶奶就怕你吗?”
郝青受用手捂住被打的脸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哈哈大笑道:“打是心疼,骂是爱!我就喜欢你这种辣椒一样的美女!”
“呸!”星语的一口浓痰飞到了郝青受的胖脸上,他用手抹下唾液,捧在手心里,用鼻子嗅了嗅,哈哈大笑道:
“美人的唾液与一般人就是截然不同,不但香气扑鼻,而且令人心旷神怡!”
郝青受的滑稽说笑,引得同学们哄堂大笑。
星语也被逗得“噗嗤”一笑,“你就是个泼皮无赖,更是个猪狗不如的下流坯!”
郝青受听了星语的辱骂,没有感到一丝羞愧,反而是受到了赞美一样,胖脸上充满了喜悦之情。
“美人难逢开口笑,美人一笑值千金。”郝青受兴奋地说道。
“死泼皮,请你滚开,我们还要做试卷!”
其实郝青受被他父亲转到乡下普通中学,主要是因为他在县打伤了一位老师。这位老师生性耿直,把他告到了省教育厅。
郝功名为了让儿子躲避风头,才把他转移到了乡下,让弟弟郝富贵小心看管。
还有一个原因,郝功名已经核实星语就是省高官刘大海的掌上明珠。他让郝青受接近星语,争取得到星语的芳心。如能两家联姻,他将平步青云,仕途一片畅通。
郝青受想到父亲的嘱咐,他自信满满,星语非他莫属。他也的确迷上了星语,有种一见钟情的感觉。
郝青受见星语下了逐容令,他又把矛头指向冬冰。“乡巴佬,老子跟你调换一下座位,你给老子乖乖坐到后排去。”
冬冰明白,恶人需要恶人治,只要你比他更凶残十倍,他就会跪在地上叫你爷爷,如果你在他面前服软,你就只能做他的龟孙子。
可是冬冰不想惹弄祸端,也不想惹出麻烦,倒不是他惧怕郝青受这种流氓,而是他怕连累母亲。
“好吧,换就换呗!”冬冰说着就要收拾书籍文具。
“冬冰,别搬过去!你看我怎么收拾这个废物!”
星语说着来了个一鹤冲天,一下跃到了郝青受面前,“你以为你是个官二代,就无法无天了吗?就没人敢揍你了吗?”
“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让人恶心的垃圾,一个只会在粪便上取乐的蛆虫!”
啪啪啪!星语左右开弓,星语一连串扇了郝青受十几个巴掌,她仍不解恨,又飞起一踋,正中郝青受的命根。
郝青受痛得“哎呦”一声,蹲到了地上,抚住胖脸的双手转移到了裆部。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真够狠毒的……”
郝青受的两腮,由白面馍变成了猪脬肺,痛得他冷汗直流。
“滚回你的座位去,如你再敢与冬冰招惹是非,我一定轻饶不了你这个令人恶心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