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面对着众多媒体的镜头,显得格外的紧张。
请问您当时有没有劝过冯仁呢?媒体问道。
阿姨擦了擦额头的汗,语气显得微弱。
有的,我这是研究生宿舍,里面住的都是将来的社会栋梁,你不能在这里打扰他们休息,更何况快要熄灯了,这明显是不对的。
那你知道她是来干嘛的吗?
我一开始以为她是来求爱的,因为以前这样的事经常发生,但她不是。
不是?您的意思是冯仁不是来求爱的?
对啊,我反复的劝了,她不是,像是来找饶,因为当时她很生气,口里什么001还往地上跺了几脚,不信你们看。
媒体的镜头随着阿姨指引的方向,往地上看,阿姨发现位置竟然不对,然后试着往后退,人群也都跟着往后退,直到发现了有块破损的水泥地。
就是这了,她昨晚生气的朝这里直跺脚,应该是跺了太多脚,你们看,这地面都被她给跺烂了!
记者们一个个唏嘘不已,这得有多大的仇啊!
是啊,我刚才在楼下扫地,才发现地面都裂开了,这个她肯定得赔偿的,这属于故意损坏公共财物,一会我就要上报到学校后勤部门。
那您知道她是来找谁的吗?记者们似乎对赔偿的事一点也不感兴趣。
知道,知道,后来那个伙子下楼来找我了。
找你?没有找冯仁吗?
就在他下来之前,那个女同学已经被我成功劝返了,所以他们并没有见着面。
那你这是在无意之间阻止了一场恶战啊?
媒体记者的问题太尖钻刻薄了,阿姨长这么大哪里见过今这么大的阵势,几乎在电视上见到过的所有标志,这一早几乎都见到了。
阿姨多少有点害怕,因为自己毕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她怕错了话,会让自己受到牵连,更怕会丢了这份工作,因为她不知道这些媒体采访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阿姨想了想,又笑了笑,也许是吧。
那你知道那个伙子的名字吗?
名字?有,有,我刻意让他把姓名和联系电话都留了下来。
阿姨从裤子口袋里把纸条掏了出来,他叫罗贝,就是他,还有这个手机号码,你们有事可以问他好了。
听到阿姨叫自己的名字,罗贝像一只猴一样,用尽了平身的一切力量,挤到了阿姨身边。
看见罗贝来了,阿姨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救星。
对,就是他!他就是那个女孩要找的人,他就是罗贝!
媒体的镜头几乎在同一瞬间齐刷刷的对准了罗贝。
夏凡见罗贝挤了过去,也赶紧往里钻,可是他太瘦弱了,毕竟还是少吃了几年的盐,试了多次,终究还是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