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歌行把水杯放在茶几上,留了一盏小灯,就回到了房间中,并且不放心的从里面上了锁。
客厅内静了下来,挂钟在有节奏的跳动着。
沙发上的人翻了个身,看着上面的天花板。
他也是临时起意,一想起那个人已经盯上了陈歌行,自己就越来越不放心。
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还剩多少时间,日子每过一天,他知道陈歌行就越危险。
向阳慢慢的坐起来,没有弄出多少动静,他小心翼翼地端起坐上的冰水,生怕吵醒房间里的陈歌行。
对于从小就生活在向家的他来说,几乎已经许久没有知道醉酒是什么样感觉了。
他的工作,他的集团都需要他能在酒桌上应付自如。
他怎么能醉,他不敢醉。
…
陈歌行躺在床上,明明身子骨累的不行,可自己却怎么也睡不了。
一闭上眼就向阳同自己讲的那些话,原来自己真的与他认识了那么久。
当年,陈安平作为向氏的股东,也作为向志商的专属司机。
他们两人算的上是难得忘年之交,据向阳说。
在陈歌行还没出生的时候,陈安平是有一家属于自己的公司,虽然规模不算太大,但也足够令他们一家衣食无忧。
可就在陈歌行五个月大的时候,公司突然就宣布破产倒闭了,不仅欠下了银行一大笔钱,就连房子也被陈安平卖出去用作员工的工资加补偿费。
眼瞅着陈歌行就要出生了,这又是一大笔的费用。
是向志商找到了陈安平,用私产让陈安平入股,解救了陈家。
后来,两人也十分谈的来,陈安平为了感谢向志商,就决定不再离开向氏。
更巧的是,向志商的二胎也即将出生。
两人一询问,这才发现,双方的孩子预产期都一摸一样。
向志商安排了最好的医院,在陈歌行和向阳还没出生的时候,双方的母亲就住在同一间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