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吉尔伽美什来,赫拉克勒斯或许是一位值得尊重的从者,一位名动古今中外的大英雄,但也仅此而已了。
而对伊莉雅来,赫拉克勒斯不仅是那个被宙斯迎往奥林匹斯神之座的大力神,还是整个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守护者,只要有他在,名为安全感的东西就永远不会枯竭,哪怕是面对吉尔伽美什和rher这样最强的从者,他也不会落败。
“别做梦了,一口一个杂种,其实你自己就是一个人神杂交的产物,狗屁乌鲁磕王,一个血脉不纯的贱种而已。”
赫拉克勒斯身后,伊莉雅看着吉尔伽美什的身影冷笑着大叫,企图使用激将法让他用出更多宝具,消耗对方的魔力。
“人偶,我一定不会简单的杀死你,你放心。”
听到自己被叫杂种后,吉尔伽美什的眼神彻底冷下来了,他平生有两个忌讳,一个是好友恩奇都被人侮辱,令一个就是自己被提及人神杂交而成的血统,这对他来绝对是禁忌,无论是什么人提及,都必须死无葬身之地。
“是吗,等berserker砍掉你的头颅后,我会把你那一头金发染成屎黄色,给我家的狗狗当做尿壶的。”
伊莉雅依旧在想方设法地激怒吉尔伽美什,
毕竟,这一场圣杯战争,她已经等了十年,被家族的那群老东西折磨了十年,眼看就要达成愿望了,突然碰到吉尔伽美什和间桐慎二这种违反圣杯战争规则的混蛋,怎么可能平静。
虽然平时她受到的都是良好的贵族大姐的最优质教育,在人前的礼节也从来都毫无瑕疵,但这不意味着她不会骂人。
事实上,贵族之间的人际关系可谓和战场一样,而整个魔道界的顶尖家族之间则更甚。
爱因兹贝伦家族在魔道界就像是象牙塔般的存在,如果在和这些贵族的对话中逞不到口舌之利,那可就太给爱因兹贝伦家族丢人了。
这种情况伊莉雅是绝对不会允许的,因此她有段时间特意找过语言老师来教她用各种最能触及人心底伤口的话语来骂人。
这种训练,算是她这十年间为数不多会感觉到有趣的训练了。
身为上代圣杯容器爱丽丝菲尔爱因兹贝伦和卫宫切嗣的女儿,伊莉雅从上次圣杯战争开始,就在等待着自己的父母能从遥远东方的那个名为冬木的地方,回来看看她。
然而上次圣杯战争结束后,她等到的只有自己母亲爱丽的遗物,和一滩肮脏不堪的圣杯残骸,而自己的父亲卫宫切嗣,明明多次来找过她,却被家主那个老不死的告诉她人间蒸发了,在整个魔术界销声匿迹,完全找不到人在哪里。
就在苦苦的等待时期,一位名为安哥拉曼纽的存在,伪装成了她母亲爱丽丝菲尔,将上次圣杯战争的真相以及切嗣的消息告诉了她。
“不要等了,你的妈妈被破坏掉了。”
九年前,俄国某山巅的庄园中,化身为爱丽丝菲尔面容的安哥拉纽曼站在伊莉雅身后,和她诉着圣杯战争的真相。
“被你父亲,那个名叫卫宫切嗣的男人,用令咒指示阿尔托莉雅以胜利誓约之剑,将圣杯劈开了。”
“你在什么?”
那个时候的伊莉雅还只是个十岁的贵族孩,对魔法界的一切都还不清楚,只知道自己的母亲变成了圣杯,除此之外一无所知,家中的所有人都不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卫宫切嗣不想让圣杯这种东西存在在这个世间,于是利用了你母亲,和这次圣杯战争中其他所有的御主与从者,将圣杯劈开了。”
安哥拉纽曼着,“不过好在,圣杯虽然被劈开,但从者的灵魂已经集齐了,圣杯还是复原,显形在了一位名叫言峰绮礼的御主面前。”
对圣杯这些东西,伊莉雅根本不关心,她愣神一会后,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