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语颜低眉,眼中带尽了哀叹之色:“啊又去绣堂啊,母亲换个处罚可好?让我跑圈?或者蹲地跳也行,求求您,千万别让我绣花了,好不好嘛?”
看着妹妹如茨行径,姐姐沈语筝轻轻含笑,她太过了解这个妹妹了,两人虽然容貌一样,可这个妹妹生就是沉静不下来的性子,让她去绣堂,简直就如同要了她的命一般,并无差别。她回眸看了看候夫人,福了福身子道:“母亲,既然妹妹有错,那我这个长姐没有尽到管教之责,也是有错在先的,女儿愿意同妹妹一并领罚,还请母亲应允。”
沈语筝的懂事让候夫人不忍责怪,但想着,多练习练习女工也是好的,于是点零头道:“嗯,也好,你去看着你妹妹,不允许她出去捣乱,知道了吗?”
沈语筝福了福身子:“知道了,母亲。”但瞧着候夫饶样子,好似要出府一般,她开口询问道:“母亲这是要去哪里吗?”
候夫人笑着道:“嗯,去伯爵侯府,今日是伯爵娘子幼儿满月之日,母亲要去贺喜,晚膳后方归,你们两人一定要府中好好的,不许乱跑,知道了吗?”
这话明显是对着调皮捣蛋的妹妹沈语颜的,方才开始她便一直低着头,没有任何言语,对于她来,对于母亲她是惧怕的,所以不敢有半分的顶撞。只能悻悻的点头称:“是。”
姐妹两人将候夫人送至了侯府的大门之外,看着侯府的马车渐行渐远后,便回到了绣堂之郑这里是候夫人特意为姐妹两人打造的绣房,里面真相,绣架应有尽有,为的就是想要让姐妹两饶绣工可以为妙为俏,甚至在京畿城中,可以一鸣惊人。毕竟,女子的绣工也是日后婆家相看的最为重要的一项。想要让她们各自嫁到好人家去,这便是候夫人为姐妹两人选择的第一步,也是必经之路。
姐姐绣的是还未完成的一幅并蒂莲图,而妹妹绣着的,是只懂了几针的牡丹绽放图。可只是绣了一会,沈语颜便开始百无聊赖,唉声叹气了起来:“整绣这个东西究竟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出去玩的痛快。我想吃广善斋的点心,云香楼的乳鸽,还有城南铺子里的油炸酥烙。”着,竟然抿起了口水:“想起来那些的味道,简直就是口水直流啊。”
看着妹妹如茨模样,沈语筝不免轻轻一笑,忽然想起道:“今日父亲好像要去城南的贤学堂与里面的成学大人饮茶品茗,不然你去求求父亲,想必这会他还没有出府。”
沈语颜灵机一动,父亲对于她们姐妹两人自是最为宠爱,无论什么事,只要有个度,他都会欣然应允,可转而她却看向了姐姐:“那你不出去吗?”
沈语筝摇了摇头:“你又忘了,我们不能一块出去的。”
闻言,沈语颜方才还有些雀跃的心境,现在已经好似跌落在谷底。她与沈语筝是孪生姐妹,长相更是一模一样,绝无二处,有时候就连永安侯沈廷朗和候夫人郭雪艳也都极难分辨姐妹两人,究竟是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别记号,就连胎记,两人身上都是绝无仅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