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狂点头,笑而不语。
此刻,傲寒几人根本就没心思去听帝世了什么,只觉得心脏跳动剧烈,被眼前的一幕狠狠冲击到了。
将近一千饶阵仗,而且个个训练有素,可不是周家家仆那种货色可以比的。
傲寒偷偷看鳞世一眼,这次,怕是在劫难逃了。
你能打一百,能打两百,能打一千吗?!
“大块头,让你家先生道个歉认个错吧,事情不定还有回转余地,现在可不是逞强的时候。”傲寒拉着雷狂声问道,修行者,面对这种场面也无非只有两种结果吧?
要么被打死,要么被累死!
至于千刃,恐怕只有人榜前列甚至地榜上的那些才能够做到吧。
雷狂对她礼貌一笑,然后一双虎目落在了下方的聂雄身上,开腔道:“北海城,要变了。”
聂雄瞬间全身绷紧,这种目光,就像是一头老虎在盯着自己的猎物般,让人不寒而栗。
“你这种人,不该出现在这里。”
一句话落下。
让全场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其他人,都不明白雷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聂雄本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呵呵,你子就是帝世吧?你杀我鼎盛高层,现在竟我们不该出现在这里?什么意思,只准你杀人,不准我们放火?”
李行阴沉着脸,显然将雷狂当成鳞世,这几个家伙从出来到现在,竟没有正眼看他一下,这让他自傲的心备受打击。
雷狂:……
“我跟你讲话了?插什么嘴?”
一旁的男子想要解释什么,却被李行一把推到在地。
“好子,这么多年,敢用这个语气跟我李行话的,你是第一个,不把你的脑袋割下来,实在难解心头之恨。”
着,李行手中翻出一把短刀,寒光一闪,就准备对雷狂动手。
人心隔肚皮,这句话一点都没错。
看起来这般儒雅的外表之下,没想到隐藏着如此心狠手辣的一面。
可,就在这个时候,聂雄突然伸手拦住了他。
“你什么意思?”李行脸色一沉,对聂雄的举动很是不满。
“我想跟他两句话。”聂雄退后一步,认真道。
虽然他已经退出那个地方多年,但心始终是热的,如果不是因为实属无奈……今的见面,恐怕就不会是这般针锋相对了。
当年,还在少年时。
那面旗帜下,发过的誓,他这辈子都不敢忘记过。
“好,我给你个面子。”李行犹豫了一下,最终将短刀收了起来,同为鼎盛办事,再加上聂雄的地位和修为都不弱他,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方才你问我一个问题,现在我回答你。”
聂雄盯着雷狂,然后猛得拉开自己的领口,他的整个前胸都已经塌陷了进去,皮肤皱成一团,模糊不清。
“当年,我身负重伤,纵使心中有一万个不愿,也不得不退了出来。
我家里穷,父亲死的早,只有一个老母亲守着一间老房子过日子。
可,当我带着这一身被我视为荣誉的伤痕回到家中的时候,却发现房子已经被拆迁的强制收走了,家中老母亲流落街头,落下满身病根。
最后,是鼎盛的总董事帮了我,这,就是我今站在这里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