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洲将自己的内心想法告诉了岳光裕,免得他不知道自己的想法而做出错误的决定。
领下徐明洲的命令后,岳光裕行过礼后走出了徐明洲的小院,去着手如何完成这项使命去了。
岳光裕心里暖暖的,那日段飞宏刚得罪自己,今日徐明洲就来帮自己去找场子,能跟着这样护着自己的人,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打定主意好好跟着徐明洲去做大事。
而这面的徐明洲则没有继续去研究鱼鹰会的事,毕竟在徐明洲眼里除了段飞宏以外的鱼鹰会真的提不起来一点兴趣,一个只有小小两坊的小帮会,真要是想灭了甚至就是一句话的事。
与其想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不如研究研究酿酒来的靠谱,徐明洲的时间也不多了还有短短几个月就春闱了,而且近日来就到了约定与张灵韵去游秦淮的日子了。
时候差不多也是晌午了,徐明洲在翻着四书五经,而这时徐晴确告知徐明洲说他师父范公要唤他一会过去一趟。
听到范公叫他,徐明洲特意的简单的沐浴焚香了一番后乖巧的往范仲淹所在的院落走去。
毕竟这便宜师父,可是自己朝中的大腿啊,徐明洲也不敢不恭敬啊,万一什么时候就需要这个便宜师父帮忙呢,虽然便宜师父是个清流,但是他应该不会不管徐明洲这个便宜徒弟,至少徐明洲是这么想的。
“师父,我来了,师父有何吩咐?”
徐明洲乖巧的对着范仲淹说道,侍立在一旁好像乖宝宝一样。
“云渊啊,以你的才学为师也没有太多能交给你的了,只能教你一些为官之道,一定要记住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人,人必非之,万务记住行事以低调为准则,为师近日就要去赴任了,皇命在身不能在你身旁久住,若有大事给为师修书既好。”
范仲淹在旁边语重心长的嘱咐着,古人常说师父是半个父亲,果不其然,虽然师徒关系没有多久,但这份心意足矣为人所感叹。
“师父放心,师父的教诲我谨记于心,待徒儿春闱之后一定会去杭州看望师父。”
徐明洲满脸真挚的看着范仲淹说道,脸上浮现出丝丝不舍之情,看来徐明洲也被范仲淹的真诚所感动。
“云渊有这份心,为师就很是感动了,若有机会为师希望你能永远在汴梁为官,不要闲赋在家跑去杭州找我,如果有生之年为师能再回汴梁,你我师徒同朝为官为国效力,甚合我意。”
范仲淹满意的点了点头,但是顿了顿语重心长的对着徐明洲诉说着心中所想。
“师父我们想那么多也于事无益,不如今日你我师徒二人就小饮两酌如何?”
徐明洲本想着搞点自酿的美酒给范仲淹喝,但是向来范仲淹明日也就差不多走了,时间来是来不及了,拿宋代的上好佳酿招待师父也不为过。
“云渊啊,为师明日启程,奈何之前与张知府相约今日还需去一趟知府大人那里,你我师徒二人不需要有那么多规矩,与外人则不同,你我单独小叙改日在说吧。”
范仲淹早已与张道正约好,现在喝自然是不方便,徐明洲只好作罢。
“师父还要去张知府那里,想来也需要准备一些,那徒弟先行告退。”
徐明洲对着范仲淹恭恭敬敬一行礼,想来也见不着便宜师父两次了,面子上一定要做足。
“对了,为师忘说了,今日去知府大人那里你也要同去,这是张大人特意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