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看错的,那双黑瞳里面一闪而过的杀气。
记忆深处,苏墨也曾用这样的眼神看她,让她觉得宛若坠入冰窟,可却不能忽视那双眼睛包含的敌意和伤痛。
就像是被猎人逼入绝境濒临死亡的……狼!
好长一段时间,苏黎月见了苏墨就跑,她这个哥哥便成了唯一能让她神情骤变的人。
或许是因为苏黎月的刻意规避,苏黎月很少能见到苏墨,两人虽为兄妹却交集甚少,互不了解。
时隔太长,苏黎月对那段时间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唯有对苏墨深入骨子里的惧怕依然深刻,却不想今日竟然能在这座偏僻的边城见到与当年的苏墨有着相似眼神的人。
那一瞬间,苏黎月觉得自己死定了,所以当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脑袋有了片刻的空白,她躺在挂着黑色布幔的床上,衣服也不知被谁给换了,只穿着一身白色里衣连这个也不是她原本的那身。
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里,任谁也不能安安稳稳地躺着,右腿和胸腔处隐隐的刺痛刺激着她的脑海,苏黎月皱巴着一张脸坐起身来,打量起这间屋子,房间的布局很像客栈,简简单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列柜子,要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这个屋子也太大了,足有一半客栈的五倍大,除此之外,角落处明显大了一号的书桌也显得不太正常。
苏黎月一点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不出意外,这里应该就是罗刹面具男子的房间。
由于右腿在对战的时候擅厉害,只能一步一步的往门口挪,每走一步从腿上传来的钻心的痛都让从到大从来没受过赡苏黎月疼得龇牙,边疼还不忘骂罗刹面具有病,没事把房间建这么大不是有病是什么?
挪啊挪,艰难的挪到差不多一半的距离,门“吱呀”一声开了
空气安静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