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琒沉默。
祁倾宇皱眉道:“你当年给他抽筋剥皮,打的半死不活关密室三天,差点把人弄死了,那个时候他都说巧合,没人指使他,他那样的人,还有什么比他命更重要的?”
郁安彭找死的就是,当年在郁延铮病倒不起的时候,郁家管家帮他拒绝过一次那个孩子,郁安彭游手好闲,在郁家没个安分,进进出出,三次把那孩子和她父亲赶走了。
所以这让郁延铮一直不相信那个孩子,和她家人是意外死亡。
郁延铮敛眸深深的看向倪姚。
景琒提醒他,还是说出了他们很少提的名字:“当年意外是在手术室发生的,余开浚夫妇陪伴的不可能不是余苒。”
停顿了一下,景琒说:“倪姚不是。”那个孩子喜欢笑,倪姚有自闭症,更不爱笑。
郁延铮不说话。
祁倾宇转身找骂道:“我给你介绍一个对象。”
“滚。”郁延铮无视祁倾宇。
祁倾宇对着他冷气森森的侧颜,闭了口,转身看景琒:你哄哄呀。
景琒垂眸,你活该。
三人沉默了会。
副制片主任吴泰平低头看了看手腕上手表时间,瞥了一眼休息室。
“时间差不多了,该来的应该都来了,没来的就……”吴副主任取消资格两字还没出口。
一个剧务跑过来,对他耳边悄悄说了一句:“吴制片,余菲菲还没到,说在路上了。”
吴泰平左右为难,硬生生的将话锋一转:“没来的半个小时之内算了,半个小时以后取消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