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烈疑惑地说:“也不知天霸这痒病是咋回事啊,听说他可是去了好多医院都治不好。”
说这话之时,他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吴扬帆。
听他们谈到黄天霸的痒,吴扬帆默不出声,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没有听到这话。
黄天烈见吴扬帆没有反应,有些失落,本来他还想从吴扬帆的面色中看出些什么。
村里一直传言着黄天霸的痒病是吴扬帆弄的,开始相信的人还算少,后来看到吴扬帆把于成东书记治好之后,有八成人相信。
只是,他们也知道黄天霸去了很多医院检查都没有检查出来是什么原因,又有些疑惑了。他们觉得吴扬帆不一定比大医院的人还强吧。
黄天霸最初也笃定是吴扬帆搞的鬼,在去了几个大医院检查不出原因之后,也觉得吴扬帆没有那么神,所以逐渐淡了来找吴扬帆的心思。
当然,主要还是他现在根本耐何不了吴扬帆。
吴扬帆默默地喝着酒,静静地听着他们谈论此事。本来,他也只是想惩治一下黄天霸,见他不知悔改,就没有了为他解除痛苦的心思,反正一下子也不会死人,就让黄天霸痛苦一番。
饭后休息半个小时,苏妍在家带孩子,其余人都去田地上做事。
吴扬帆被黄天波与黄天烈劝着多吃了几杯,他不想喝太多,忙装醉,在苏妍家沙发上躺着休息。
苏妍给孩子喂了奶,孩子便舒服地睡过去。她把孩子放房里睡下,出得房来,看得沙发上躺着的吴扬帆,慢慢走了过来,来到沙发边坐下,看着吴扬帆那红朴朴的脸,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
吴扬帆自然是没醉,准备等黄天波他们去田地里后,稍微休息一下,就走的。
现在苏妍这样子,如果他马上醒来,势必较为尴尬,他不敢睁开眼睛。
苏妍抚摸了一下吴扬帆的脸后,见他没有醒来,不禁弯下腰,把脸贴到了他脸上,微微喘着粗气。手忍禁不住在他身上抚摸起来。
因为今天天气晴朗,太阳甚大,吴扬帆就只穿了一件衬衫,因为热,还把上面的几粒扣子都解开了的。
苏妍的手自上面伸了进去,在他坚实的胸膛里抚摸着,还喃喃说:“这怀抱都坚实啊,要是能在这儿靠一靠,该有多好。”
吴扬帆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青小伙子,身子特别敏感,苏妍这大美女一挨着自己,又抚摸着他。他哪里还忍得住,身体内血气上涌,某处一下子怒目挺起。
吴扬帆暗叫不妙,忙运行自己修炼的功法,让身体冷静下来。
苏妍却也恰好看到了吴扬帆某处挺了起来,吓得赶紧离开了他,走到另外一边坐下。
等苏妍离开好一会,吴扬帆才慢慢睁开眼睛,装作刚醒,感叹说:“不知道就喝醉了啊!苏妍嫂子,我还得去田地里看看,谢谢你的午饭啦!”
苏妍惊魂未定,心虚地说:“吴村长,你醉了就多休息一会。”
吴扬帆心说:再休息,就休息出事来了。他说:“不了,我还得去田地里看看。”
离开苏妍家后,吴扬帆来到合作社的田地里。
合作社现有一百多户,三百多人。云山村外姓村民全部加入了合作社,外加十几户黄姓村民。这一百多户人家之中,现在只有两百多人,几乎每一家有一个或是两个在外打工。
吴扬帆让徐大峰负责合作社具体事务。这几天,徐大峰把合作社两百多人都集中起来,分为十个小组,每个小组二十多人,给这十个小组都安排了具体的任务。
因为现在都没有什么事情要做,所以,徐大峰归定早上七点半准时上工,十一点半准时下班。下午一点半准备上班,五点半准时下班。如果有特殊事情,就记每天的具体劳作时间。
吴扬帆与徐大峰在之前就商量过,现在采取每个做事的人由合作社付工资,按天计算。灵活上工,做一天计一天。
至于收益,是按股份计算。现在,大部分村民对其中的产出还不是挺相信,所以只有宋平、徐大峰等几人以田亩入股,其余都是把田地租给了合作社。
说来,与王金玲及苏妍一样,他们算是半加入而已。王金玲与苏妍是入了股,但他们的田地并没有算入合作社之中,是自己单干,由吴扬帆提供种子与技术,然后交出一定的收益。而他们则是人加入,却没有入股。
吴扬帆一到地里,徐大峰便说:“扬帆,有个事情,得跟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