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功不受禄,那是君子干的事情,她可不是!
看他走进书房,她忽然发现这男人除了眼睛不好使外,其他倒是还行。
兀自嗨了会儿,搓着脸蛋进了卧室。
刚洗了澡出来,就见之前去书房的男人跟着走了进来,睨了眼身边的大床神经瞬间绷了起来,“你打算休息了?”
虽然有了准备,但不代表不紧张啊!
韩铭臣看她一身睡衣立在床尾,晕黄的灯光拢住她娇小的身体,清亮的瞳孔里防备两字异常清晰。
“拿点东西,你先睡吧!”男人移开视线走到床头柜前,弯身拉开抽屉拿了本书重新走了出去。
房门重新关上,余果呼了口气,视线落在他刚打开过的床头柜上。
片刻后,她拉开抽屉。
里面的东西一目了然,一把钥匙、两本书,一本财经杂志,另一本野史杂闻。
头秃,最重要的东西竟然没有!
瞪着大床站了会儿,她拿起手机憋了一行字出来,脸红心跳地点了发送。
矫情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前两天她已经吃过一颗药,可不想再吃第二颗。
书房里,韩铭臣瞥了眼刚从柜子里拿来的书,脚尖一点,身下的椅子转向窗口的位置。
望着繁星点缀的夜空,让他想到了很多年前的一些旧事,眼底滑过一丝笑意。
红木桌上机子震动的声音让他回过神来,长臂一探拿了过去,见是牧致成便接了起来,“喂!”
“韩总!”牧致成看着手里刚得到的资料说道,“余果小姐在当年的高考失利后,精神受了点刺激,之后跟余氏夫妻大吵了一架后,就单身一人去了江城念书,直到前几天回到衢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