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爷爷家里有事,今关门了。”
“那你怎么知道的啊?”穆沐好奇,还有什么是这货不知道的啊你
凉域没理她,一时之间有点尴尬,谁都没有在话只听得到写字的刷刷声。
她很好奇像他这样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人,会不会像普通人一样也还是会有些务实的梦想,还是神绪跳脱,做一些不着边际的大话梦。
但彼此不算很熟,穆沐也没那个胆问。再,即使问了,
以他的性格,不答十之八九。到时自己不是很糗!
那双骨碌眼滴溜溜地转,看得凉域不爽。
“有话就!”
穆沐眼角瞥他一眼,不确定道:“我问了你会答吗?”
“先。”凉域言简意赅,要是平时,他可没这闲心问,更没闲心听。
穆沐踟蹰片刻,问:“你毕业后想做什么?或者你的梦想是什么?”
凉域哼笑一声,不答反问:“你猜!”
穆沐:“……”你的梦想我怎么知道,
看你抽屉里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杂杂志和估计也不是什么积极的梦想吧!
“你当我跟你一样是学生呢!真”他讽道。
穆沐瘪瘪嘴,她就该知道是这样的结果,问也白问,给自己找不痛快。
她拢拉着眼帘,嘟囔着抗议,“人还是要有梦想的,不然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声如蚊蚋,在凌珥听来女子在嘀嘀咕咕,却振振有词,那不服气倔强的表情,窗外的烈阳将女孩的肌表打上一层光,纤毛绒绒,线条柔和,轮廓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