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域还想些什么,被老师一手扯过他手里黄色封面的书,冷然转身,徒步到讲台上。
凉域的每一字都在挑衅他作为师尊的权威和底线,今日若这么轻易放过这两人,那他以后如何在立足,如何降服不羁不听教管的学生。
若是学生都不惧他,那他的职业生涯也走到了尽头。
浑身散发着那阴沉肃冷凛冽的气场,威压四方,作为师长
该有的威严显露无疑,连片刻前嬉皮笑脸的不带正经的凉域都噤声了。
穆沐这颗心脏抖得快移位了,她那见过这场面。
明明挑事的不是她,
他肃脸,严厉道:“我的课虽然枯燥乏味,但却是以后出社会最常见,最实用的,不管你们做哪一行干那一业,都离不开法制,到出行,比如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大到民法,刑法,乃至国际刑法……”
班里鸦雀无声,凉域依旧一派轻松,好似这不是他挑起的。穆沐的心拧着揪着,打着结。
老师对着书的封面念,“人体解剖生理学”,声色俱厉道:
“课外书,课外课外就是课堂以外的书,课堂以外的书就应该
在课堂以外的时间看,上课时间看那就是犯了禁忌。”
许是刚开学,他故意拿穆沐和看很久不顺眼又恨铁不成钢的凉域开刀,以树立自己的威信,勒令道:“你们两个,凉域跟那个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