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到最后,她落得个企图勾引太子,不知检点的罪名,将她在淮阳城本就岌岌可危的名声,损毁殆尽。
“灵儿!”
喻致谦和童欣几乎是同时间冲上前,尤其是童欣,满眼心疼抓着喻清灵的手,摊开她的掌心,滚烫的香灰落在柔嫩的皮肤上,免不了要起几个水泡,童欣夸张喊道,“灵儿,你怎的这么不小心,看这手都烫成什么样了?你的手可是用来弹琴的,万一废了……”
“夫人!”喻致谦大吼一声自家夫人,接着道,“只是几个小水泡,没那么严重,一会让人抹点药便可,太子还在这,说话注意分寸。”童欣刚才后面说的那句话,实是有些小题大做,如果太夸张,反而要让人看出端倪的。
童欣几乎是马上领会自家夫君的意思,转头对太子略带歉意的说,“殿下,臣妇一时关心则乱,还请殿下万勿见怪……”话还没说完,她却好像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紧张兮兮道,“哎呀,殿下,您的衣服脏了。”
“不碍事,一点香灰罢了,灵儿的伤要紧,我带了太医,一会让他替灵儿用些药,女孩子身上可不能留疤。”凌恪面露温和笑容,其实如果细看凌恪饱含柔情的眼眸就能瞧出来,凌恪对喻清灵是有真感情的。
喻清寒心下自嘲般的笑了笑,当初为什么就看不清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俩人的演技明明是那样拙劣,她怎么就相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