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喻清寒便说:你去替我办一件事,这件事,只能你知我知,绝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这是奴婢应该做的。”黄芩不敢居功,心中却有隐隐的直觉,小姐因为将军的死,性情有了变化。
喻清寒侧过身子,倚靠在床头,慵慵懒懒的模样看起来比十二三岁的少女多了一抹从容淡然,“黄芩,难道你没有话想问我?”
黄芩摇头,秀气五官透着坚定,“奴婢无话可问,但凭小姐吩咐。”
“那好。”喻清寒点头,粉白唇角轻轻勾起,明明在笑着,却有种森冷之感,“你应当记得,我十岁那年在东面看见的那棵杏花树,今晚你让绿萝,无论用什么方法,在明天早上之前,让附近的村民亲眼看着繁盛的杏花尽树凋落。”
“奴婢遵命。”黄芩不会问为什么,喻清寒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余光瞥见红菱手里端着木质托盘走进来,上面摆放了几碟小菜,还有个青瓷小碗。
黄芩顺手提了旁边的梨花木墩过来,红菱将托盘放下,端起青瓷小碗立在黄芩身侧对喻清寒说,“小姐大病初愈,需吃点好消化的食物,这是奴婢前几天从外面粮铺买回来的小米,熬了点粥,不烫口了,您吃一些。”
喻清寒浅笑,“闻着倒真有些清香。”
“那奴婢喂您?”红菱面上一喜,只要小姐肯吃东西,比什么都来的让她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