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此刻周身散发着戾气,显然被戳到了逆鳞,宣墨有点后怕,甚至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被掐死。
她决定找补一下,忍着下巴的钝痛,艰难扯出一丝干笑,“秦总你误会了,我就算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啊。我想离婚,只是厌倦了现在的生活,而并非你想的那样,不信你去看看床单,以你阅女无数的丰富经验定能分辨出那落红是真是假。”
“……”
他怎么觉得这女人今天字字句句都是讽刺,在她之前他从未碰过女人,哪来的什么鬼经验?
不过他起床的时候的确瞥见床单上是有那么一块血色的痕迹,只是急于找这女人算账并没在意。
但那又怎么样,心里上的背叛也是背叛。
当初他曾出价千万让她主动退婚,但她却执意要嫁,现在一句厌倦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当他这里是公厕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薄唇掀起一抹凉薄的弧度,他撤了自己掐在她下巴的手指,“离婚可以,但什么时候离,得我说了算。”说着转身拧开了水龙头,慢条斯理地洗手,“现在,你可以滚了。”
宣墨看着他的侧脸,没动,“你什么意思?”
清亮的水流在男人修长的指间分开又聚拢,那低沉的嗓音在水声中格外性感,“字面意思,不是智障就该懂。”
被女人甩,那他岂不是很没面子?
宣墨顿时有些着急躁,“你又不喜欢我,还困着我干什么?咱俩早一天离婚你不正好早一天跟夏雨双宿齐飞?”
“出去!”
她偏不走,宣墨冷笑,故意拿话激他,“难道昨晚一次就让你对我上瘾欲罢不能了不成?”
“……滚!”
眼看着男人俊脸如冰,她仍旧继续作死,“只可惜你技术太烂伺候的老娘不舒坦,我……啊。”
话未说完,只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男人扛出洗手间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他甩掉浴袍栖身覆下来,大手压制着她的手腕,眸色阴暗地笑:“别什么都扯上夏雨,这样诋毁一个女孩的名声,不厚道。”
她差点忘了,夏雨在剧本里是那种阴暗狠毒都掩藏极深的人设,即便睿智如秦铮也眼瞎的只看到了她表面单纯天真的假象,才让她陷害女主屡屡得逞。
所以她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好汉不吃眼前亏。
她放软声音,“好,我不扯别人,你先放开我。”
“不是说昨晚没舒坦么,”他薄唇掀起凉凉的笑,“我现在满足你。”
“……”
宣墨登时一蒙,蓦地瞪大了双眼。
原剧情不是说男主经过这次之后五年之内都没再碰过女主么,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难道是因为她的到来使剧情发生了改变?
不行,她现在还觉得浑身骨头都没归位,可不想再来一次抽筋拆骨的游戏。
“那个……你等等……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样强迫我是违法的……”她想把男人推开,可惜这两条小细胳膊好看不中用,轻而易举就被控制住。
耳畔落下男人恶劣的低笑,“首先,我不是什么君子,其次,我必须得尽一下丈夫的义务,免得你开口闭口说自己是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