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时,阚经理跟李笑她们,没想到大陆人素质这么差。洗脚水随便乱倒,从宿舍到浴房才多远,真是又懒又臭。我们刚来时,厕所的门都是独立的,每一个都装的好好的,你看现在才多久,一年多而已,厕所的门还有几扇,女厕所也许还有,男厕所基本都没有了。没有人爱惜,你为他们遮羞,他们却觉得是负担。后来,我们索性不修了,让他们敞着去。
阚经理了一大通,李笑听听,不敢随意发表言论。李笑也觉得那个倒水的女生太差劲,洗脚水随便倒,大冬的,让别人淋了一身的水,关键还是洗脚水,如果碰到脾气爆的,不给几个耳光怎么可能解气。李笑也不能随便评价,自己也是大陆人,别人时,自己岂不是也在其中,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闭嘴。
上班时,表姐给李笑电话,邀李笑周末去玩。李笑好。
周六早上,李笑吃了早餐便去表姐家了。去的比较早,表姐还没起床。表姐夫已经去学校了。找了几本书翻翻,表姐才整理好衣服出来。表姐在这里也没亲人朋友除了表姐夫,所以平时也孤单寂寞。
表姐问李笑就这么一直打工吗?李笑不是,还是想学点东西。表姐她们学校有一些辅导班,英语的,财会的,计算机的,你可以去报名学学。李笑听到这个信息很开心。在表姐家吃过中饭便去学校看看。看到一个英语班招生简章,李笑想,先学着些,别让自己脱离了知识。于是报了名。这个班开班半年,一周上课三次,一三五上课。都是晚上上课。
从厂里到广安中学实际是长安中学不近,摩托车都要十多分钟,如果要去上课,必须要有交通工具才校李笑决定再买一辆单车,这样去上课就方便多了。做就做,李笑去买了一辆两百块钱的女士单车。
英语班是十二月正式开课,李笑趁此机会把单车技术练熟悉些。
十一月底,何凯递交了李笑的签呈,李笑转为正式员工。李笑觉得最开心的是不用打卡上班了。
在办公室,大家轮流值日,所谓的值日包括接待来访的客人,给客人端茶倒水,陪客人聊,晚上值班两时,主要是接听电话或者接待临时的访客。
今轮到李笑值日,客人来后,李笑赶紧到后面的洗手间泡茶。先把杯子洗净,然后泡茶,第一遍倒掉,第二遍才端出去给客人。且面带笑容热情可鞠。
李笑很享受这种服务他饶感觉。
到了晚上,吃了饭后,李笑便来办公室值班。其实值班也没多大的事,就是接接电话而已。李笑拿了本书看,英语的。电话机就在自己的旁边,接打很随意。李笑想起以前在科研厂,只能接电话,打电话一般不可能。接电话还要看办公室人员的心情,她心情好了,你话客气了,她就帮你叫下,通过广播喊一下,不高心话,直接就把电话挂了,令你哭诉无门。李笑记得当时在惠州打电话回去找王乾时,第一个电话口气不太好,直接“帮我找下王乾”,那个办公室姓张,二话没就把电话挂了。李笑不得不再拨过去委婉地“请帮我找下王乾,我有急事找。”姓张的“你找他干嘛?现在是上班时候。”
“求求你了,我有急事找他。”当时李笑在惠州被辞退,需要找安慰的,结果却被姓张的左右刁难。
后求了几遍,姓张的才广播通知王乾接电话。
自己当时在工厂还算技术人员,接个电话还受限,打电话基本不可能。想想现在跟那时真是壤之别,区别在于精神的自由。
“你一个人值班?”突然有人问道。
打破了李笑的胡思乱想。
李笑看见生产厂长,台湾人,向自己走来。问李笑个人情况和工作情况,表情渐渐暧昧,语气渐渐低沉,李笑正不知如何是好时,何凯走了进来。
两人聊了起来。何凯问起厂长的太太和孩子,从交谈中得知,厂长的太太是来阳人,厂里的女工,厂长看上了,便在一起,然后有了孩子,结婚。现在两年未到,由于台湾回大陆的限制,他太太只能待在台湾,不能回大陆。
人生处处是陷阱,一不心就会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