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两边整齐的放着同样格式的书架,一边三个,上面插满了书籍,整齐得不像话,连书本摆放的角度似乎都是特意调整过的。
中间有一张硕大的木桌,上面有全新的文房四宝,和几个古董装饰,背靠着江。
查询了一番之后,三番确认,这个二楼只有一个卧室,一张双人床。
许安世极其天真的心想应该楼下还有房间吧,陆瓷应该睡在一搂,这房子这么大应该不止一个房间。
但是许安世亲眼看着陆瓷跑上了二楼换的衣服。
踉踉跄跄的跑到衣柜前,推开衣柜大门,果不其然,一边悬挂着女士的各种衣物,包包,春夏秋冬的衣服都已经分类。
另一边则是男士衬衫,外套,皮带,各种款式的裤子,运动的,休闲的,正式的,就连手表和挂饰都已经整整齐齐的分类好。
被环绕的许安世面对着一张硕大的全身镜。
唯一的共同点是,这些衣物许安世都没有见过,虽然标签已经撕下,不过能够确认这些都是新的。
既然陆瓷已经全部安排好,那就不管那么多吧,草草的脱下身上的衣物,丢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
许安世光着膀子进了浴室,浴室上摆放的洗漱用品都是双人份的,更是明显的那两间悬挂在墙壁上的浴袍。
十分钟后。
许安世穿着浴袍走出了浴室,正擦拭着头发,一走出就看见了陆瓷在化妆桌前贴着面膜,正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脸颊。
“没洗澡就敷面膜能行吗。”许安世还没有感觉到不对劲。
陆瓷只是轻松的回应“你跟刘爷聊天的时候我就上来洗过了。”
许安世停下脚步一愣“姐们儿,不是睡觉嘛?我走错房间了?”
“睡觉啊,没走错啊。”陆瓷回过头,微卷的长发被盘起,已经换上了丝绸睡衣。
“我睡哪?”许安世疑问。
“床啊。”
“您老人家呢?”
“床啊。”陆瓷回答得异常的轻松。
许安世指了指那张五米宽的双人床“是这张吗。”
“否则呢。”陆瓷嘁了一声,回过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许安世丢下擦拭头发的毛巾,再次问道“楼下还有卧室吗。”
“没。”陆瓷回答得很果断。
“那我去刘爷那挤挤。”许安世这就想要脱下浴袍。
“门儿锁了出不去。”陆瓷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怎么会让许安世就这么逃离自己的掌心。
许安世无奈“这地儿不安全,有野兽出没。”
“没事儿,你要嘛不睡,要嘛跟母老虎睡。”陆瓷撕下了面膜,直接躺上了床,按了两下手机之后,将手机放在床头旁的桌子上。
假装闭上了眼睛的陆瓷正快速的呼吸着,想必心跳也是砰砰想。
许安世咽了一下唾沫,走到了陆瓷的另一边,小心翼翼的翻起被褥,像是待宰的羔羊般缩进被子。
等待许安世上了床之后,陆瓷从被窝里伸出手臂摸出了灯光和窗帘的遥控器,按了一下后,整间别墅都沦为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这时许安世和陆瓷两人都只能听到彼此那微弱的呼吸声。
前十分钟风平浪静。
就再过了十分钟后,许安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脖子给一只手臂给挽住了。
陆瓷轻柔的声音响起“这样,能算得上是你的女人了吗。”
许安世迟迟说不出话。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会竭尽全力的,我喜欢你,不是看上了你的钱那种喜欢,我希望你懂。”
许安世轻轻拍了拍陆瓷的手臂,淡然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没资格瞧不上任何人,我们都要做更好的自己。”
这时,许安世感觉陆瓷的手臂挽得更紧了,陆瓷的脸颊已经埋在了许安世的侧脸。
许安世能够感觉到有些湿润,想必这个女人又哭了吧。
一夜无话。点到即止,自行想象
隔天清早。
并没有闹钟,当一楼那古老铜钟指针扫向九点时,二楼的窗帘自动拉开。
炙热的阳光不被阻拦的穿进了许安世和陆瓷的卧室。
陆瓷正靠着许安世的胸膛呼呼大睡,而许安世的左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陆瓷当做枕头给枕住了。
小心翼翼将陆瓷的头移到枕头上,生怕吵醒陆瓷的许安世尽量用最细小的动作起床。
进了浴室,看着有些面容红光的自己,咧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