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贵田平时看不出呀,他能做出那种事不怕他婆娘呀!”
“是他还好呢,是他那不知廉耻的恶婆娘!”
江锐爸一把她嘴巴捂住,“你可小点声,小心叫人听见。
我告诉你可别到处去说,这事今天早上估计也就你知道。
“说不定不是我第一个看见,大清早的就跟那狗发情似的。
呸!一大早的真晦气!”
江锐妈跟自家男人吃好早饭把家里都收拾好,端着一家人换下的衣服去村里集中洗衣服的池塘,刚好看见了几个自己平时关系比较好的正凑在一块儿呢,她端着盆蹭蹭的跑过去。
放好木盆看见他们眉飞色舞的,就说起来她今天看到的重磅新文。
“我跟你们说呀,今天早上……”
洗衣服的几个父母听了江锐妈说的事后都瞪大了眼睛,面部表情性奋,有的甚至脸上还泛着红晕。听话中的妇女甲:“那她男人不得把她给收拾一顿哪!”
妇女乙:“看她那男人也不敢,他就是个怂包。”
妇女丙:“那也不能吧,再怂包的男人看见自家婆娘在他面前给带绿油油的帽子,还能忍吗!”
“不信?你看着,俺们打个赌怎么样,我说他是个怂包卵蛋,他就是个怂包卵蛋。”
“行,那你说赌什么?”
几个妇女顿时就在河边,一边洗衣服一边讨论开来。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村里的所有人都知道,包括有些自家关系好的远方亲戚,半个月里也都知道了这事儿。
而这件事情又通过别人传到了仇贵田耳里。今天干完活的他青着一张脸,回到了家,白青禾她们还没放学呢,把门一关。
砰的一声,梅怀秀下了一大跳,她正在扎鞋底呢,手指被戳了一针,豆大的血珠瞬间冒了出来。
她疼的立马火冒,“我说你个要死的干什么呢!”
“干什么?这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儿,你个婆娘,一天到晚一大早的你就……
我真是难已启齿!”
本来没淮秀还不明白为什么自家男人这么大火气摔门而入,听到这就明白了自己的脸也拉了下来,这几天里她也是难受。
“怎么着,你现在觉得脸上挂不住了,没脸见人啊,还是怎么着?那要不是你我能是这样的吗?那你有本事满足我呀!你没这本事还不准我自己想办法呀!”
“你……这个婆娘,我今天……”
“怎么着?还想打死我呀!你打呀!”
仇贵田看着自家婆娘把脸送到面前,终是没把那巴掌给甩上去。
其实自己婆娘做这样的事儿,他之前隐约就有些知道,但不愿意去证实。
原因都是因为自己结扎了,那时候生完小儿子后计划生育管的紧,自己又连生了四个儿子,实在是再多养不起一个了。可想要个女儿,怕又生个儿子,后来就去抱养了婆娘家里亲戚的一个女儿。
儿女都有也满足了,干脆就去结扎好了,可婆娘怕疼不愿意去,那只有他自己去了。
没想到给他结扎的那个医生技术不好,后果就是自己重活不能干没力气,在那方面也满足不了媳妇,真是后悔莫及。
这男人结扎还不像女人,想接也接不上。他也知道自己婆娘现跟着自己也是受的委屈,看在儿女的份上就想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没想这次被人发现,而且还是那个爱学话的。
这人都知道了,显然是她传出去的,想去找人理论吧,他也没那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