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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真是可怜那个小女孩了，遇上你这么个人。”沈苡苒叹了口气。

“嗯，如果发展到了那一步，我会跟她说清楚。”顾亦辰云淡风轻的说。

“好吧。”沈苡苒这才罢休，“尸检情况怎么样？”

“还是没什么进展，不过依我来看，昨天得到的东西应该已经就是最后的东西了。”

“不能这么说，每到最后一刻我们谁都不会放弃，我不相信对方会做的这么……天衣无缝。如果照你这么说，他们连淹死的时候都没有什么挣扎啊，或者是本能反应，那他们这不就是集体自杀了吗？但是你要是说他们集体自杀的话，那么他们又是被谁转移到第二现场的呢？所以这件事情，肯定不简单，而且一定是他杀，但是从他们的表现来看，好像是心甘情愿的被杀，连自己的生命都不要了，这究竟是一群什么奇葩？”

“现在先想办法确定他们的身份吧。”

“嗯，也只有从他们的身份突破了。”

沈苡苒上午没事的时候，开车带着张辰去福利院看了看团子，见她和其他小朋友玩的倒也开心，她才放下心来。

至于在商业中心逮捕的罪犯的家属，见警局这边不松口，也没了什么再折腾的想法，只好规规矩矩的按着警局的规章制度办事。

沈苡苒下午本来准备让张辰陪自己去一趟监狱，但是想到有方思诺的存在，她立刻而改变了主意。

身边有这个所谓的心理学专业人士，她还没试过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