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诤双眼光芒闪烁,似是崇拜,又似心有不甘,双眼望天,咽屏住喉间涌起的气体道:“这,这个人已经达到了武学所能达到的巅峰了,说他是当世第一人,甚至说是万世第一人都不为过!”
长孙奇惊道:“这么厉害?这个人是谁?”
乔诤头一低,轻轻道:“这个人便是叶人初。不过即便他如此厉害,也终究不能无敌于世,因为他也迷上了温晨雪。但温晨雪却没有因他是当世第一人而对他假以颜色,后来温晨雪遇到了钟一白,他终于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
长孙奇奇道:“钟一白是谁?”
乔诤仰天大笑:“当时普天之下,世人尽在问那钟一白是谁!到底谁可以令这个当世第一美人动心!不过谁也没有想到,钟一白只是一个铸剑师,他对武学没有任何兴趣,连寻常武师也打不过,但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出身峨眉的温晨雪竟然喜欢上了他。”说到这里望了望长孙奇道:“你知道为什么吗?”
长孙奇摇了摇头,皱眉道:“他生的好看么?”
乔诤双眉紧锁道:“若论生的好看,谁人及的上拜剑山庄的凌风子,但温晨雪又岂对他多看一看,所以断不是因为相貌。常言道美人爱英雄,但叶人初这样的绝世英雄亦难博美人倾心,所以说这天底下最奇之事,便是温晨雪竟然喜欢上了钟一白这样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子。不过,嘿嘿,被温晨雪喜欢可不是好事,普天下的男人均恨不得杀了钟一白,但最后他们谁也没有得逞,你可知道为什么?”
长孙奇沉思半晌,抬头道:“是怕温晨雪伤心吗?”
乔诤一愣:“这一点我倒没有想过,不过你还是太为幼稚,他们杀不了钟一白,是因为叶人初守在铸剑谷外面!”
长孙奇讶然道:“啊!”
乔诤叹了口气:“由此可见,叶人初对温晨雪才是真爱,他怕钟一白被人害了,温晨雪难过,所以眼巴巴在铸剑谷五里外搭了一个小棚,安静地护着二人,自此江湖上再无人敢入铸剑谷半步!”
长孙奇闻言默然。
乔诤道:“你可知叶人初为什么要在五里外搭棚?”
长孙奇道:“莫不是不愿意被他看见?”
乔诤点点头:“你倒不笨,叶人初既然是当世第一人,面子自然是要的。”
长孙奇心道恐不尽然,叶人初要是要面子,自然是不会搭棚的,他于五里外、五里内搭棚,天下人仍是都会知道。
乔诤续道:“钟一白一家累世以铸剑为生,相传他们家里有一块古石,乃是千年前从天上落下,不过,这钟家的人世世代代均没有练化它,后来听说钟家的人也就放弃了。到了钟一白这一代,他发誓自己即便穷极一生也要把它炼化,便日日夜夜守着火炉苦练。这一炼,就是五十年。”
长孙奇听到这里,心中极为震动,喃喃道:“五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