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蕾师姐上一次在郑州出差也说过,到了她们这个年纪,要睡养生觉了。”朱嘉想起有一次晚上九点多,坤儿请教徐蕾师姐问题,她就说能不能明天再说,她们已经睡了。
他忽然间意识到一个问题,年龄不等人,他已经快要二十五了,如果明年再考回来,到底值不值得,令他最难以接受,如今比较熟的那帮同学在明年都会毕业,在那里再也不会有性格特好,乐于助人的吴零同学。
“朱嘉,我昨天听你的意思是以后还是准备回南京是吗?”张悦拿了一碟子的早餐坐下,她望向右侧吃了两盘的青年问道。
“是的,家里都希望回南京,能够照应家里。”朱嘉说道。
“你还是有退路的。”张悦有些羡慕的说道,“我都不知道将来是继续在上海一直呆下去还是按照爸妈的意思回去结婚。”
朱嘉想起上次出差,坐了两小时的飞机、二十多分钟的公交、一个半小时的高铁,五十分钟的公务车才到的侯马大酒店。
好远他心里想着。
对于习惯了坐两小时高铁就到家的包邮省的他来说,有些接受不了。
“昨天晚上睡觉,你们被蚊子咬了吗?”郑贝问道。
“没有感觉,我睡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昨天快把我累瘫了。”李星说道。
“昨天晚上我被蚊子叮了一夜,基本没怎么睡。”郑贝抱怨道。
“你可以问酒店要电蚊香的,打个电话她就给你送到房间里了。”祁坤操着东北话说道。
“我上次和周杰一起出差,他被咬了一晚,我也是一点事也没有,看来你和他一样都是那种体质的。”李星回道,继续吃着碗里刚乘上来的热乎的面食。
朱嘉几乎记得他们说的每一句话,他记得上一次在本科,和为微在校园里月草幽的每一个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