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就想挑战一下呢？”

“你挑战没事，可次次倒霉的都是我，啊，我知道了，肯定是你之前太倒霉，好不容易找到替死鬼，所以你才扒着我不放。”

封以琛长指一弹，蹦一声响彻后座，罗娇娇眉头皱成川字，额头迅速显出一道痕迹。

“你干什么，好疼。”

他居然弹她脑门，还如此用力。

“有时候真想打开你脑袋看看，到底是什么构造。”

“封以琛。”罗娇娇蓦地严肃起来，

她坐直了身子，目不斜视得睨向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冒：“封以琛，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封以琛没吱声。

手指倏地被放开，罗娇娇弯了弯，感觉有点麻。

前一秒，罗娇娇见他被问住，还颇为得意。

之后，她恍惚间听见封以琛好像说了句：“貌似是看上了，你让看吗？”

罗娇娇对上那双幽深的眸子，如万丈深渊般瞧不见底，瞳孔里倒印着她略显苍白的脸，有些许茫然，更多是不信。

“你，在开什么玩笑。”

罗娇娇发现自己吐字困难。

封以琛的大掌不知何时触上了她的后颈，他的手很凉，罗娇娇刚刚才感觉到热的身体被他带低好几度。

指腹在肌肤上打着圈，封以琛似乎很满意她惊慌失措的模样。

“罗娇娇，你觉得我很闲吗？”

她摇头。

“那你觉得，我对你不好吗？”

罗娇娇点头，而后又摇头。

“我好像，没对谁那么在意过。”

封以琛说话声音好听，罗娇娇眯起了眼，就好像他说的每句话都不是简单的话，只是接连不断的咒语，而她就是默默被诅咒的人。

“呃，那是你的错觉。”

她的回答，总是如此不合时宜。

可封以琛像是并不介意，他哑着声，薄凉的双唇紧抿着。

“是吗？那我不介意让错觉继续下去，你觉得如何？”

罗娇娇彻底蒙了，她甚至怀疑封以琛是故意的，目的就是为了转移霉运，但他深邃的视线如此恳切，绞得她心颤不止，迅猛升高的心跳频率，让她惊恐。

“你要我说什么？我对你，真的就是封哲的爸爸而已。其它真的没什么。”

罗娇娇只是说着心里话，即便这话可能会伤到人。

“是吗？只是因为封哲？”

封以琛瞳孔微微放大，像是不太能接受罗娇娇的回答。

他笑得有些好看，罗娇娇从没见他这样笑过。

于是她不自觉道了句：“不过看在你长那么好看又有钱的份上，大不了我冒险一点，做个朋友吧。”

“你在可怜我？”

他目光转而凌厉起来，眸色冰凉，手还置于罗娇娇脖后。

“我不需要你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