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里，唐朽理了理西装，问道，“怎么样？还不错吧。”

白攸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淡笑着，“比起半个月前那快死聊模样，还不错。”

唐朽坐到了白攸面前，郑重而又恭敬的，“白总，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可能真的死了都没人收尸。”

“要谢就等病好了，用实际行动来表达。”

“我一定会努力，不会让你亏本。”

“亏不亏本没关系，把陆余打败就行了，这也是你所希望的。”

“是我所希望的。”提起这个，唐朽就斗志昂然。

在刚开始一无所有的时候，他愤怒过，仇恨过，但生活磨灭了他的斗志。哪怕他恨陆余恨得要死，也只是心里恨恨罢了，对生活早就失去了信心。

“怎么走到哪都能看见你，真是阴魂不散。”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声音，唐朽惊讶了一秒，“这不是你妹妹吗？”

他之前虽然没和木悠悠过话，却也见过她们姐妹，那个时候木苒苒俨然一副好妹妹的模样。

怎么现在？

白攸懒洋洋的靠着沙发，连看都没看木苒苒一眼，“曾经是同父异母，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木悠悠和木父在法律上已经不是父女关系，自然和木苒苒就更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