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也可能是想证明自己并非无所事事,有一天他好像心血来潮想要从事某些创造性的活动似的,开始提笔写起以“文明与酒”为题,像是论文之类的东西,不过也只写了开头的几行,笔就不再动了。而即便所写下的那寥寥数行,也只是再普通不过的文章。
“……人类的文明与酒共同开始,而文明的结束大概也会伴随着酒一起到来吧!酒是知性与感性的源泉,可以说是将人类与野兽加以区分的唯一方法……”
尤里安看了这些文字后,曾经批评道:“即使是小酒馆里的宣传文字,恐怕写得也会比这个更高明些吧!”
对此残酷批评感到失望的杨,自觉知性周期的低落,于是放弃了无谓的努力。自此以后,按照要塞防御指挥官瓦尔特冯先寇布的说法,他也只好甘于做个“薪水蛀虫”了。
不过,若论先寇布本人,也并非是军人道德的楷模。现年三十四岁的他,目前还是单身,从身为“蔷薇骑士”连队指挥官开始,在征服女性方面就一直非常有名。在伊谢尔伦要塞上,于这方面有资格与他并称双璧的是第一空战队长“击坠王”奥利比波布兰少校。这两位刚好也是尤里安学习射击肉搏战技与单座式战斗艇斯巴达尼恩操纵的指导老师。因为这两人都是分别在这两个领域拥有超一流技术的人,杨也因此把尤里安委托给他们两人来教导,但日后会不会有什么令人头痛的副作用产生呢?谁也不敢保证。
关于先寇布和波布兰这两人,有好几则逸闻为众所周知,其中一则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