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是不是要减少皇宫的警卫,好让他们容易下手一些?”
“没有这个必要。”莱因哈特的反应显得相当漠不关心。“目前的警备状况并不是十分森严。就另一方面来说,宇宙中甚至也有人可以不流血地占领伊谢尔伦要塞,费沙策划这件事,自应有相当把握,否则的话,我们难道还值得和连一个皇帝都无法挟持的无用之辈联手吗?”
挟持皇帝这对实际行动的人来说却是拯救,如果这项行动成功,莱因哈特则与费沙暗地里缔结盟约,把和同盟之间的军事对决推展到最终局面。而如果他们这项行动失败,莱因哈特也可以获得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指责费沙才是阴谋挟持皇帝的幕后主持人而加以讨伐。无论结果如何演变,对莱因哈特而言,都可以自由地选择各种牌法的组合。
那个自信过度的费沙事务官博尔德克,是耍花招玩把戏做得太过头了。他不该故意向人暗示自己不管大大小小任何事都知道。如果他若无其事地一直保持旁观者的立场,到事情成功之后才来秘密交涉,那么这一边无论如何都不得不作出某种程度的让步。那家伙是失败了。而他失败的原因,在于他把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误认为是和那个二流诗人一样甘愿被当作是傀儡的人。博尔德克理应为这样的无知和无礼付出相当的代价。
“这样吧,奥贝斯坦。监视那个心中燃着忠义之火的二流诗人,只是监视就行,没有必要干涉,不过万一费沙改变计划,也有可能会杀人灭口,到时候你就帮帮他们吧。”
“遵命。如此事先帮助他们的话,是不是有什么好处?”
二流诗人等人不但可以作为证明费沙阴谋存在的活证据,在必要的情况下,今后与费沙交涉时也会有些利用价值。另外,对莱因哈特来说,如果休马哈是一个难得的人才,那么能够与之会面也是一件好事。
“没错。还有,前任的帝国副宰相凯尔拉赫,现在是不是由你的部下在监视呢?”
肯定地回答之后,奥贝斯坦的两只义眼,闪烁着一种异样的亮光。
“是否要预先作逮捕的准备?”
“先准备好。如果能被视为挟持皇帝,不,拯救皇帝的共谋者,这应该是开朝以来每一个王公大臣应有的光荣夙愿吧。”
“或许,说不定会意外地发现有共谋的事实。”
莱因哈特在这一瞬间,望着对方的脸,但是总参谋长看起来不像是刻意地在说笑。
“不,应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