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可以。不过,要是同盟不接纳亡命皇帝,再好的戏曲也都无法再继续唱下去,这样一来,又应当如何呢?”
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博尔德克充满了近乎有恃无恐的自信。
“这一点,就请您务必信赖我们费沙的工作效率,在必要的时候,我们会运用在同盟的影响采取行动的。”
假若同盟高层有冷静且明快的外交家,可能会将从天而降的皇帝当作是与帝国进行外交的王牌,或许可能会将皇帝郑重其事地送返莱因哈特的手中,而不引起人道立场的指责或感伤的批评。这样一来,莱因哈特将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只得被迫收回这一张已经变成什么都不是的小丑的无用鬼牌。费沙却说可以防止这种情况发生,自己纵火之后,又像作人情似的说要替人防止火炎的蔓延,莱因哈特觉得这真是太可笑了,对方如此的傲慢也应该适可而止。
“事务官,如果费沙真要和我缔结盟约,应该还要为我做到另外一件事。”
“哦,是什么事呢?”
“不用说你们也知道,我指的是将费沙回廊的自由航行权开放给帝国军。”
费沙的事务官虽试图掩饰内心因受到强烈冲击而显露在脸上的表情,但还是失败了。姑且不论未来是否有这个可能,但在现在这一个时间点上就被要求到这一个地步,是他始料所未及的。他顿时视线恍惚,原先在精神回路内奔驰的盘算与判断好像重力失去平衡似的踉跄摇晃,外交官的护墙受到了来自意外方向的攻击,裸露出脆弱的一面。
“怎么了?害怕什么吗?为什么不回答呢?”
灿烂却冷酷的笑容出现在莱因哈特的脸上,事务官试图扳回劣势似的提高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