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那十来人在我的陪同下对祖上旧居进行地毯式搜索。他们也发现了圆台若隐若现的图案,据说是山水风景画,没什么特别。二太太房的衣柜属于民间的称为之笼的制法,也不稀奇。
因为我们早就统一口径,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把太公婆画像都拿下来研究了一番,并无所获。
于是从开始十多人,三月后就只剩五人了。半年后就两人,一年后变为村长按时向公安报告,村长就是水雄。
以上这些发生在90年代,现在是2005年10月25日了,过去十来年了,文物局虽不死心,可保括我们在内也再无所发现。
水润再次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结束了他的故事。
素心心中的疑虑更多了,虽说她知道了些原委但新的疑问又在产生。问道:“爸,我们这样在这讨论可以吗?”順便示意了一下隔墙有耳。水润说:“没事,也是时候看看谁是人是鬼了。”
见公公这样说素心问道:“菜花婶在这里面到底是个什么角色?”水润:“她是个隐藏很深的人,据我估计她手上有不少关于宝藏的重要关联,占据着整件事的主导。但又有些东西不得要领,不然也不会主动交出那个铁匣。我也看不透她,这些年我都装聋扮哑就是因为这些原因。”
“噢,那村里我们这一辈人都知道这事吗?”素心要问个明白。
水润说:“知道一些,但是在旧居发现的东西不知道。到了承字辈这一代,你水光叔家的两小子承轩,承泽都是有志气,有出息的孩子。承轩有国家的铁饭碗,承泽有个瓷泥矿场专供省城的瓷器厂收入也可观,水光年轻时也做点木材生意,大家都戏称他为本村首富。他两小子开始都是持一种观望的态度,也没太多参与,因为一直没太多的关于宝藏下落的关联突破,水光也是空有一腔热情。”
素心点了点头又问:“那其他人呢?承志知道吗?为什么我没听他提起过?”“知道。承泽,(水润大儿子,在县城当医生,已婚,老婆是护士,育有一子)承志,秀娟都知道,他们也是当一个故事听罢了。所以也不会向你提起。”
“承超(黑仔官名,黑仔因为肤色偏黑得名)因为知道先祖是守护族中重要物品的保镖,对宝藏倒有着一般人没有的执着,也自觉对村里一切保持着高度警觉,平时就在承泽的矿场当监工。”水润不等素心发问,自觉说着:“菜花家的承辉和承德最热心,但承辉性格像他爸水清没什么主见,见守在家里没什么用处就出去打工去了,而承德在家里去了地下赌场做庄头,出老千,兼职打手。有点歪歪的样子,性格像极了菜花。却没有菜花的沉着。”
水润饮了一口凉了的汤,正想接着说。素心打断了他说:“爸,这些饭菜都凉了。我去热热来吃了再说吧。”水润抬头看了一下素心,后者边收拾饭菜,边向门口看了一下。水润也随着看向门口似乎看到一个人影,像极了承德。
水润打开了电视,开着不大不小的音量,正好可以听见又听不真切。等着素心热了饭回来再开始真正的晚餐。
不一会素心捧着热饭菜回来,她把公公的酒杯换下,泡上一壶浓茶。时钟已经走到了晚上十点,早过了饭点。两人终于感觉到了饥肠辘辘,一时只有饮食声和电视声。
两碗饭下肚,素心随便收拾了碗筷,给自己倒上一杯浓茶。也是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也不关客厅门,似乎在等着访客。
水润继续介绍各家状态说道:“水雄家的承浩最不上心了,他是乐天派。只顾玩乐那管这些没影的事。”说完嘴边不由一笑,似乎被那个没心没肺小子正在眼前一样。
水润又道:“心儿,我知道这些并不能解开你心里的疑惑,我要说的也已经说了,你也告诉我你知道了些什么了吧。”
素心也觉得是时候和家公坦诚相待地来一次详谈了。
欲知素心说了什么?敬请继续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