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再续,书接上一回:
水光拿了几把电筒分给各人,自己带了张小木凳坐在门口。
我问他:“你这是干嘛?”他说:“我还是不动手了,我一着急真会把东西都砸了的。”
菜花也走到门口说道:“我也已经每样傢具都摸过几百遍,实在不知道那里还有机关,也就不参与了。”
水清也退了出去说:“我就更不知道了,大哥还是你亲自出马吧。”
水雄又跟着说:“大哥,我这人不细心,房间也不大,东西也就几件,还是你和水波来吧。”言罢也退到门口。
我也不想废什么唇舌,其实也是实话,二太太房比里面两间房小,房内就一张格子床,床边竟然是一张杂物台而不是梳妆台,上面有一面已没镜面的镜架,镜架旁边有一个铁盒,上面有些牡丹花纹。
入门处依然是一张圆台数张圆凳,但此时圆台侧翻,凳子四散,格子床板被水光用铁锤敲出几个印,唯一没动过的是立在右边的衣柜。
我让水波把台椅扶正我又斜斜观察了一下台面,并没看见那若隐若现的影像,又过去杂物台打开铁盒,里面空无一物,镜架也拿起来看看,又脱鞋上床摸索一番,关无发现。后来我干脆坐在圆台前,说:“水波,你去把柜子打开。”
水波点头,走到柜子前把柜子打开,里面也是空无一物。我叫水波用手把柜摸一遍,还是什么都没发现,我又叫他搬开一点看看后面。
柜子不是很大,水波把门关上环抱着柜子用力搬,但柜子却纹丝不动,他换一个姿势继续搬,还是不动,他恼了,吐了一口吐沫在手上发狠一样搬,但是还是绞丝不动。
门口各人本来不抱任何希望了,见柜子有蹊跷。此时纷纷走进来帮忙搬,但是合几人之力还是搬不动。
各人搬累了,又把目光转向我,我问菜花“以前你动过这衣柜吗?”菜花说:“没有,我打扫也只是打开通风拭擦,哪会搬动它?”
我决定亲自试试,于是学着水波环抱着搬,可任我拿出吃奶的劲柜子依然坚定,我屈起两指扣打着听声音是木无疑,怎么就搬不动呢?
我让水波拿凳子过来,站上去看看柜子上面是不是有什么?当我站上一看迷底解开了,上面有两个入墙的扣子,把柜子紧紧扣住,可能是为防止柜子承重不稳倾斜倒下伤人而设置的,但能解开。
于是我着手解开,再让水波搬开,柜子虽然动了可柜底依然没移位,原来柜底后面还有扣也能解,解开后把柜子搬离原地,地还是地啥也没发现。
夜幕降临,三间房只有左间我们手上的电筒微弱灯光,显得阴森恐怖。各人都有些发怵,于是纷纷提出锁门各自回家,明日再作打算。
家里只有我一人晚饭随意打发,饭后我回到书房把从太姑婆旧居所得的木匣拿出来探究开启方法。
只见乌黑的木匣在日光灯照射下反射出金属一样的光芒,不知道是什么木竟然有如此光芒?而手上匣子无论怎样看都是一个整体,开启从何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