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芳菲正在等待下午的体检，云正年的声音突然从手机里传来！吓得楚芳菲打了一个哆嗦，手机差点滑落：“不是说好一起完成任务吗？你在哪里？”

手机怎么会自动接通？楚芳菲上下左右翻看了一遍，没看和以往的不同来，就把身子窝在沙发里，懒懒地说：“我在外面闲逛，买点东西，一会儿就回去。”

“好，我在家里等你回来。”云正年说完这句话，手机自动挂断了。

这个保镖还挺负责，楚芳菲重新翻了翻通话记录，结果发现里面是空的！刚才手机是如何自动接通的？她一下子不淡定了，又翻看了微小信和其他可做通讯的APP，结果一无所获。难道是手机窃听之类的技术软件？楚芳菲开始上网搜索各类手机窃听之类的信息，依旧没查到什么有用的。

“偏右公司体检的新员工，到这边集合了！”在楚芳菲的各种猜测和调查之下，时间过得非常快，不知不觉都一个小时了。楚芳菲关上手机的时候，屏幕右上角的小电池变成了红色，显示电量不足10%。

昨晚忘了充电，今天出门太急，别说充电宝了，她连包包都忘了背，楚芳菲只能先把手机当个时钟了。

体检的人还挺多，男男女女的，加在一起有十几个。

公司确实派了两辆面包车，但全部被塞得满满的。

楚芳菲坐在最一排，旁边坐了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由于空间有限，车子又比较破旧，人多的时候总能闻到一股脚臭、汗水和劣质皮革混合着汽油的味道，楚芳菲仅仅待了两分钟，就恶心得想呕。

还好她挨着窗子，伸手打开窗子的时候，楚芳菲的胳膊肘碰到了旁边的女人。女人烫着时尚的卷发，穿着得体，而且举止优雅，看起来是个生活质量比较高的人。

楚芳菲急忙转头，不好意思地向女人道歉：“不好意思。”

“没关系，里头这么挤，难免的。”女人并不计较，还大方地跟她攀谈起来：“小姑娘，你应聘什么职位？”

楚芳菲迎着女人的目光说：“我是前台。”然后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本来就是个不擅长与陌生人交流的人。

女人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好意思，又笑了笑说：“我叫肖华，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

楚芳菲也腼腆地笑笑：“肖姐你好，我是楚芳菲。”此时车上有人吸烟，楚芳菲轻咳了两声，做完自我介绍，她迫不及待地把头伸出窗外，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一路上，肖华都说得很起劲儿，什么公司制度、公司环境、再到公司发展，她都能说的头头是道！楚芳菲初出茅庐，对这些还不甚了解，大多数时候，她都安静地听着，偶尔回应一句话或一两个字。

她们就这样聊着天，很快就到了医院。

司机是个大脑袋的光头，他堵着车门，朝车里头大喊：“大家下车前都付一下车钱啊！每个人20块！”

车上的人抱怨道：“这不是公司的车吗？怎么还要车钱？”

“才5分钟车程就20啊！太贵了吧？不是免费的吗？”

司机把身上的白色T恤从腰间翻到胸前，露出一个圆圆的被晒得黝黑的啤酒肚，怒怼众人道：“公司的车也得烧油啊！油不要钱啊！”

没办法，坐了车就要付钱，似乎听起来也有道理，最后大家纷纷掏了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