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门,一个由玄铁所制成的呈十字的大架子就出现在二人眼前,架子上有个披头散发的男人被紧紧的绑着,正是传言中失踪的陇颁,照这情形来看是被囚禁无疑了。
“这是万年玄铁,你又被禁锢了修为,现在只能任我宰割。呵……”陇政笑得十分疯狂,想起之前陇颁对自己的折辱,对自己的奚落,竟拿出一条长鞭,鞭子上面还有血迹,就这样狠狠的往他身上招呼,每抖一次就能从他身上带下来一些碎肉,“我这鞭子可是淬了毒药,任你是金丹期也抗不了几天。”
陇颁脸色发白,他中了毒,修为被压制,身上还有几道血淋淋的划痕开始溃烂,看着甚是凄惨。
终于,他艰难的开口,语气还是那么不屑,“你就算打死我,也是一个废物,呵呵,废物,呸。”
他吐出一口痰,然后开始“哈哈”大笑,不过配着他的惨样,狰狞之感尤甚。
陇启见状,狭长的凤眼透出狠厉,踱步上前,对陇政贴耳说了几句,之后,陇政再回头时眼里就满含怒火,他抖起手里的鞭子,直直就冲着陇颁的腹部去,腹部是每个元婴期以下修真者的命门。
陇颁是金丹期,命门就在腹部,陇政挥动着鞭子刺进他的肚腹,直接击打在金丹上,金丹承受不住这一击出现裂缝,裂缝不断扩大,轻轻一声“啵”整个碎开,陇颁瞪大了眼睛,一口鲜血吐出来,慢慢的垂下了头来。
陇政看着他的尸体好似还不解恨,缓缓回头对陇启哀痛道:“媛儿,媛儿,真的是……我对不起她呀!”
这时,上面书房外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家主,属下陇谷求见家主,有重要的事情向家主禀告。”
陇政一愣,有些不好意思,问陇启,“这陇谷是?”
“旁系的人,估计是最近对旁系的人打压有效果了,这会儿来向我们投诚。”陇启说完又叹口气,扶住陇政的肩膀,安慰道:“哥,你如今为嫂子报了仇,对她也算有个交代,这样吧,你先上去处理此事,我来把他的尸体处理掉,省的老祖宗来了看出问题。”
陇政听他这样一说,便打起精神来,转身看了陇颁的尸体两眼,对陇启交代道,“不要给他留全尸。”
在后山,老祖宗站在门口,对门内的陇西月传音道:“你修炼不尽心,实在让本尊难过,若是不愿,这就出来送你下山罢了。”
陇西月正在修炼法印,冷不丁被老祖宗这么一问,顿时法印中断体内灵力错乱,心口一阵钝痛。
老祖宗绝对是故意的,她奋力压下喉间的那口血,回话:“老祖宗恕罪,是西月懒惰了,这就开始修炼,请老祖宗饶恕晚辈这一回吧。”
老祖宗正暗自想着这陇西月还算识相,却突然有感,她急忙从储物戒里掏出一物,是个长条形的牌子,牌子上写着陇颁的名字,这会这牌子已从中裂开,她手上一用力,整个牌子就彻底碎成碎末,从她手里漏出来。
这是她为陇颁做的生命铭牌,人在牌在,牌碎人死。
陇颁对她的重要性比门内的陇西月大得多,等火莲成熟之后,她还要靠陇颁施展《绝生之地》为自己采取鬼兰和莲子。
眼见火莲就要成熟,采药人却死了,激起她心里一阵怒火,也不理会门内的陇西月转身就冲出了甬道。
陇启目送陇政走出密室,他回身看了陇颁尸体两眼,嘴角朝上一扬,打趣了两眼,“做得还挺像,不过这还不够,我得助你一臂之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