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媳妇眼珠一转,急急地向刘寡妇使了个眼色。
这个时候的刘寡妇也终于冷静下来,一边擦着眼睛一边问道:“你说的是那个姑娘,这,这使得吗?”
“怎么使不得?我听老神仙说修道中人最重因果,她在咱们村子里吃咱们的住咱们的,在她能力范围内,让她借咱们些钱财又有何不可?”
其他村民颇以为然的齐齐点头,“对啊,那姑娘衣着不凡,借咱们几两银子怎么啦?她刘婶,别再犹豫了,再晚大娃就性命难保了。”
可也有人心里犯嘀咕,外边这么大动静,这姑娘睡的得有多熟啊,这都没出来看一眼,难保不是故意的。
“希望姑娘是个心善的吧!”
刘寡妇扶着墙角站起身来,和众人一起前来用力拍打着归子澜的房门,“姑娘,姑娘在吗?”
可不论外边的人怎么用力敲打,屋内的归子澜就跟化成空气一样,外边的人听不到半点儿动静,有力气大的壮年人说道:“大家闪开,我把门撞开。”
其实这个时候的归子澜已经从入定中清醒过来,确切来说,是大娃出事的时候她就清醒过来了,只不过她在思索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那个修仙的老头子应该不能轻轻松松的杀死水怪,至于说为什么水怪没有即刻冲进村子,估计开了灵智的妖兽也有自己的小九九。
那么在这场博弈中,自己的境地当真十分危险,可以说不管哪一方取胜,自己的小命都不是那么安全,而这么些日子以来考虑的逃生办法,也同样不可取,毕竟她现在不知道老道士在哪里潜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