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入炼气一层,她就发现神识可以外放了,压抑着心底的鹊跃,将神识一点儿点漫延出去,正巧“看到了”门外正与刘寡妇聊天的村长媳妇,“他刘婶儿,这一大早的就出来打水,真是辛苦了。”
“能有什么办法,家里没个男人不说,今天一大早儿住我家的那个姑娘把一大缸水都给霍霍掉了,唉,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刘寡妇嘟着脸,满心的报怨。
“啧啧啧,一个大姑娘家家的没事儿霍霍一大缸水干嘛?娇生惯养的,真以这是城里啊?”
村长媳妇人生的精瘦,颧骨突出,嘴唇单薄,不用刻意用玄眼观相,由里而外便能感觉到她所流露出来的鄙薄与尖酸。
“唉,不过是一缸水,用就用了吧!那老神仙不是说让好好招待于她吗?”
刘寡妇皱着眉,象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不停的长嘘短叹着。
“行了吧,他刘婶啊,什么好好招待不好好招待的,我可是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我跟你讲啊,老神仙呢是个明白人,那水怪之前被老神仙打伤了,自然老神仙也没落着什么好处,也同样受伤了。
再生打硬碰,估计谁也得不着好处,后来老神仙就想到了一个主意,禁河一段时间之后,那水怪找不到吃的肯定不会再忍着,那时便是出手的时候。
只是,老神仙慈善,肯定不会让咱们村子里的百姓受到伤害,更不会让咱们去做那个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