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观主,王长老说人质已经悉数带回了!”一名弟子说道。
“好!”林越州心喜,嘴角一抿,越门而过,直朝大堂而去。
大堂上,被绑缚着的百姓不下数十人,有些尚在襁褓的孩子无人照料,在地上翻滚哭闹,惹人心烦。
男人们都怒目而视秦阳观的众人,为母的看着在地上哭得小脸泛红的孩子,心如刀绞,但她们手脚被缚,口不能言,只能噙着泪呜呜哭着。
林越州眉头大皱,大堂左侧席位,王亦青正端坐其上得意洋洋地看着他,笑道:“林观主,幸不辱命,除了云鹤观邱观主外,其他长老弟子五服内的直系亲属,我都抓回来了!”
“妇孺都松绑带下去好生安置,男丁一律押解柴房!”林越州吩咐道。
“这…观主,你不是说都绑起来吗?!”王亦青有些难以置信,按他对林越州行事手段的理解,这老狐狸此刻应该抚掌称许才对,没想到赚了个黑脸。
倒是看着粗犷的陶子石反应过来,对袁鸿信说道:“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娃娃哭奶吗?女眷孩子通通安置偏房好生照料着!”
“是!”众弟子称是,将人质带了下去,林越州皱着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
他行事是不光明磊落,但也有自己的底线,看着这些手无寸铁的妇孺,总能让他想起已故的亲人。
“好了,说正事吧,”林越州在观主位坐下,问道:“王长老,你说邱观主的亲属一个都没抓来?”
说到邱观主的时候,林越州面色有些不自然,王亦青看他神色,奇怪道:“确实如此,听说邱观主本就不是本郡人士,而且他在沥水郡也未有家室,可说是孤家寡人。”
“这样啊,”林越州眉头一挑,不自然的神色平复,说道:“也罢,如今掌握了云鹤观长老弟子的亲属,那此次他们吃下去的东西,就得全部给我秦阳观吐回来!”
“观主,你的修为?!”王亦青突然失声,直到现在,他才发现林老头的灵压居然稳胜他一筹!
“王长老,你这灵觉未免也太迟钝,方才观主一进门,我就感受到了。”陶子石乜斜了王亦青一眼,不屑道。
“好了此事不提,眼下你二人的修为也需精进,尽快记下后焚毁。”林越州从怀中拿出两张薄纸,一扬,两张纸片稳当落入二人手中。
“这是!”王亦青拿着薄纸,眼睛发直,他不敢相信,这个历来只有观主把持的炼气后期功法,林越州居然直接就传给他们俩了。
而陶子石没有预料中惊喜,这本就是林越州事先答应的酬劳,此刻他已经沉迷在炼气第七层的功法中了。
林越州将二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前期的工作已经准备就绪,现在该给云鹤观送一份大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