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阳心中一惊,心想坏了。太过突然来不及躲闪,所幸韩阳就赶鸭子上架,强行的接了就过去。
“别在这傻站着了,上来陪我玩玩如何?”吕布在高台之上,手下的将士各种吹捧叫嚣。
然而转头望去,董卓也任由事情发展,摸着胡子对着韩阳说道:“手握长枪,哪有不上场的道理。”
父子两个一唱一和,韩阳不好推脱,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较量,还不是全盛时期的自己。但幸运的是,就在昨晚韩阳突破了第7层的瓶颈,这炼体术虽达到了一个质的变化,但是也得看眼前的对手是谁。
“那就得罪了。”
韩阳一个健步,纵身直接上了高台,可谓是身轻如燕,就像是脚底起风,飞上去了似的,相比吕布的爆炸性的力量,韩阳给人的感觉显得更加轻柔一些。
“好身法,果然没有看错你。”吕布的话音刚落,只见立在中央的方天画戟突然消失不见。转而,只见吕布已经化成一道旋风,手持长戟直逼韩阳胸膛。
韩阳手握长枪不知如何出招,凭借着本能的意识,硬着头皮上前接了过去,凭借着枪杆儿的柔韧性卸掉了不少刚猛的力量。
旋即,韩阳手腕一转,随着枪杆转动的力量,身体也随之原地来了一个360度原地转圈,并且将枪头的倒勾将其扣住,顺势向上一挂,来了一次借力使劲将化解危机,两人也因此调换了个位置。
“好巧力,我要认真了。”
吕布是什么人呢,在这高台之上,他要是吃了亏的话,这面子没法放了。但是韩阳的脸也是要的,只不过再打下去,可能就要见血了。
吕布连突带刺,其招式变化并没有明显的变动,从表面上来看更加刚猛,但是每一次长枪与战戟的交织,韩阳的手臂都为之一振,如若再这么下去,就算自己用的力量再过巧妙,在这刚硬的猛击之下等到喘息。
高台之下。
“文远你觉得他们两个谁能胜出?”董卓不关心花架子漂不漂亮,只关心谁能胜出。
“吕将军以攻为守,刚而猛,韩大人以守为攻,身法敏捷,步伐招数飘忽不定,没有规律可循,算是各有千秋,但时间一长,韩大人好像有些应对吃力呀,并不像刚才那样游刃有余。”张文远分析的非常到位,不是吕布太猛,而是韩阳并不在全盛时期,长枪也不是韩阳的主用武器,过于生疏。
但就在此时,吕布突然大吼道。
“仲平,你要输了。”
吕布突然拔地而起,准备用这一招结束这场战斗,只见他手持方天画戟一跃而起。
韩阳则不慌不忙,快速将枪杆与枪头拆离,左手握枪杆,右手握军刺,并且右臂上挥,利用枪杆儿的韧性,强行接住吕布的最后一击,但右手也顺势向前猛的一刺,直逼胸膛。
“住手。”台下的董卓突然叫停。
无奈兵器长度有限,吕布与韩阳的身高也有一定的差距,导致到最后只差1尺,不然就可以算作一个平手。